没一搭地顺着白泽的毛发,唇角噙着无奈的笑意:“一早起来就嚷着要回去,劝都劝不住。” “怎的这般突然?” “是啊,怎的这般突然….”岁岁的指尖轻点白泽莹润的灵角,白泽却只是把脑袋更深地埋进她的袍袖间,并不搭理她们。 蓁蓁不由莞尔。她抬手掀起车帘,晨光便斜斜地漫进来。长街上行人三三两两,多是挎着竹篮采买的妇人。偶有孩童追逐着跑过青石板路,嬉闹声不断。这座城如同初愈的病人般,似乎正在一点点地恢复生机。 白泽的声音幽幽传来,“若城中真有疫病,这街市未免太过喧闹;若疫病已除,又为何迟迟不开城门?这事蹊跷。” 岁岁指尖一顿,与蓁蓁交换了个眼神,温声解释道,“我们初来时也觉得古怪。城中酒楼茶肆照常迎客,就连歌舞坊也夜夜笙歌,全无半点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