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跟着容华多年,也断的上半个人精,对白筱道“我去帮姑娘拿行李。”
银镯脸色微变,忙道“不敢劳烦小哥,我自己那就可以了。”
“不劳烦,不劳烦,担担抬抬的事自该我们男人做,”知秋跟狗皮膏药一样一步不离的跟在她们身后。
香巧恨得咬牙,想单独和银镯处都不行,但又不好直接将知秋支开,只得领先出了大堂。
出了门见知秋不紧不慢地跟着,虽然好像并不怎么留意她们谈话,但无论说什么,绝对一句不漏。
只得假意东一句西一句的扯些去关紧要的东西,称知秋转脸看向别处时,递了个眼色给银镯。
银镯知道香巧问她,小猪是不是北朝二公主,但她实在拿捏不住,如果是的话,怎么可能看见她一点反应的没,再说现在这心眼繁多的女子与以前只会趴在床边发呆的白筱实在相别很大。
但二人长的依稀相似,不过也仅仅是相似,最后见白筱,白筱十一岁不到,虽然长的也漂亮,但今天这个小竹漂亮的实在让她不能肯定她会是当年的白筱。
不管怎么看,都没办法确定小竹就是白筱,摇了摇头。
香巧见她摇头,只道是她说小竹不是白筱,微微有些失望。
端麽麽见香巧离开了,不敢和白筱单独相处,向白筱福了福身,告辞了。
白筱也不拦,任她离开,等她走到门口,冷不防地说了句“太子以前服侍过长公主的人,都很介怀呢。”
端麽麽打了个寒战,脚下一绊,差点摔在门槛上,回头恐慌的看了白筱一眼,飞快的出去了。
白筱笑嘻嘻的喝着茶。
艾姑娘看着她,亲叹了口气,“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天生会斗,又怎么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白筱端了茶壶给艾姑娘倒茶,“其实我也不会斗,不过是自保罢了。”
艾姑娘倾听了一会儿,附近并没外人走动,低声道“那个叫银镯的,你是怎么打算?”
白筱放下手中茶杯,“不瞒师父,这个银镯是北朝宫里的人,香巧那她试探我的,我得在她身上知道些,我想知道的东西。”
艾姑娘不便多问她们皇家的事,“那信还写吗?”
“写啊。”白筱起身转到门口,叫人取了纸笔。
艾姑娘只得随意写几个字,白筱看过叠成了个回字。
过了一会儿,香巧和知秋,银镯回来,白筱将艾姑娘写的信交给知秋,“这信可要看好了,别交错了人,万一安排不当,可就对不住香巧姑娘了。”
知秋结果,看了看,恭恭敬敬的道“姑娘放心,办不妥当,叫香巧姑娘拔了小的的皮。”
知秋领着银镯离开后,白筱又坐了一阵,也起身向香巧告辞。
香巧等白筱离开,叫来服侍艾姑娘写信的丫头,叫她吧艾姑娘信中内容念一遍,听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得暂时丢开,等银镯到了地头上,在另作打算。
白筱出了竹隐不远,有人将撵车拦下,说是有信函亲手交给白筱。
撩帘望出去,那人却是西越侍卫打扮。
艾姑娘伸手去接信,那人却不肯给。
白筱认得是风荻的人,接了窗帘,探头出去“给我吧。”
那人见了,忙纵马过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函,恭恭敬敬的递给了白筱,立在车前不离开,“我们王子请姑娘一定要当面拆开。”
艾姑娘怕信中有诈,拦着她不让她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