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见状,笑道:“你带着平哥儿他们吃了再回,我能照顾好你姐。”
“就是,快些进来。”花大娘说笑着,将宋明连同两小只拽回院里。
院里点了红灯笼,村里留着帮忙的,还有些亲戚朋友还在院里划拳喝酒好不热闹。
见人都进了院子,赵玉这才将怀里绵软的人打横抱起,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轻了。
想来在湖州是累着了。
两人越走越远,将热闹抛在身后。
“人家成亲,你喝的比人新郎官还多。”赵玉瞧着她面色酡红,好气又无奈。
席间他起身帮她挡酒,她非不要,和人家干的不亦乐乎,要不是强喂了几口吃食,只怕现在这会子就该难受了。
“推辞不过。”怀里的人找了舒服的姿势窝着,拍了拍他的胸口,打了个酒嗝,“辛苦你了,小赵。”
赵玉见她两眼迷蒙,像个长者老气横秋的乱喊自己名字,特意歪了歪身子,将手松开些。
宋南絮身子失衡,本能的捞着赵玉的脖子,嫣红的脸蛋紧紧贴着对方修长的脖颈,“赵玉,要摔了,要摔了~”
难得见她这么慌乱,赵玉忍着笑意,又将手松了些,全靠她自个攀在自己肩头,“昨个儿晚上为什么不理我?”
“没有!”
“没有?”赵玉瞅着她不认账,手上又松了松。
昨儿自己好不容易推辞谷白子留人,从书院回来,结果这小妮子夜里吃饭,对着全家人都亲亲热热,唯独到了自己这,一口菜都不给夹。
自己瞧着满屋子弟弟妹妹不好吭声,好不容易等到人都睡下,瞧她屋里还未灭灯,结果自己一去问,对方就吹了灯,防贼似得,还把窗户都插上了。
宋南絮吓得醒了两分,用力圈着他的脖子,想捶人又不敢松手,嘴上依旧硬气,“我那是困了。”
还不老实!?
赵玉手又松了两分。
两人自从领了婚碟,隔了数月未见,他心里念她,想着将近来的事与她分享,明明早上还好好的,结果晚上回来便翻脸不认人了。
眼看他越松越多,宋南絮也顾不得旁的,手脚并用攀在他身上,气的一口叼着对方的腮,狠狠咬了一口,“还敢欺负我了,臭小子。”
赵玉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眼底的笑意退了下去,两手扶着她的腰将人往下拽了拽,“快下来。”
“我不,这会得换你求我,不用你抱,我也掉不下去。”说着将脚踝一勾,像个树懒挂在他身上。
见她耍赖,赵玉面色更僵,停下脚步,如玉的面上泛起一层粉,扯了扯身上的「布袋子」,软了口气,“乖,你下来。”
“嗝!”
宋南絮醉的五迷三道的,朝着赵玉打了个酒嗝,喷着酒气大笑,“方才你不是还吓唬我?你以为你松手,我就会摔?姑娘我可是会爬树的。”
他在外头惹了桃花,不老实交代就算了,自己一天没理他,他还搞报复行为,当个人肉运板车还要松手吓唬她。
哼,今儿不求她,她就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