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同志,!杨同志回来了!”大旺这家伙也在池塘里,他还约了几个小伙伴,等会一起跟他到公社,给杨同志送饭。这一听,立刻就大声喊。
池塘边的村姑们,也赶紧回头,瞧她们,刚刚劳作回来的一张张脸,还是红扑扑,透出青春的红润。看见这个让她们也为他焦急的小知青,又是吃惊又是笑。
“嘿嘿!”杨楚生轻轻拍着几个光着身子,走到他身边的小孩,往祠堂走。
“乡亲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杨楚生在外面就看见祠堂里,蹲在水井边洗衣服的两位美女,也大声喊。
白雪和刘雪贞都吃惊地抬起头,先是一呆,然后突然站起来,也够不了这年代的什么,喜极面泣。跑到杨楚生跟前,一人拉着他一只胳膊,什么话也不用说,她们也说不出,只有抹眼泪。
“哈哈!”孟跃进这家伙五步当成俩,从里面冲出来。爷们就是爷们,一上来,就给他的肩膀一拳。
王升也走出来了,不出来也没意思,很平静地问“回来了?”
“回来了!”杨楚生也平静地应,这家伙活脱脱一个资产阶级大少爷的派送,抽出那把扇子,一展开,扇风!
两位美女看他的扇子,老掉牙了,扇面还发黄,可他却还派头十足。搞得她们,从泣中又转成笑。
“我到吴拥军家里,问候他几句!”杨楚生说完就走,留下两位美女在惊愕,搞不好这家伙还敢找事。
杨楚生并不想无缘无故跟谁惹事,是要让吴拥军瞧瞧就是。
“吴营长,不,吴主任,我回来了,来向你报告!”杨楚生走到吴拥军家的门外,看见正想吃饭的家伙就喊。
“哎呀,杨……”桂香嫂刚刚在盛粥,大声喊着。不过喊没完,就停住了。
吴拥军回过头,见这小知青的神气,一脸你想怎样,老子我又回来了的意思。鼻子是不是有血想往外涌?反正他就觉得有火在身体里面燃烧一样。这个小知青喊完了,不看他,却看着他老婆笑一个。
这吴拥军又看向老婆,腾地站起来,她也在微笑。心里在骂,他妈的,跑到老子的面前,跟桂香搞眼神。
“呼!”吴拥军还是呼一口气,人家杨楚生可没有说出什么粗话,大声说“我们正要吃饭。”
“我知道,我是来向你报告的,也想问你,为啥我才关了半天,就放出来呢?哈哈!”
杨楚生笑完了,转身走了,临走的时候,也无意中看了桂香嫂一眼,也不想在他们家里捣得太久。
“他妈的,这饭还怎么吃?”吴拥军真的吃不下,放下碗,边骂边往外边走。
桂香暗自舒一口气,吴拥军的性格她能不知道,一定得被气得半死。这美少妇吃了一口饭,也不知道为啥?丰满的嘴唇紧紧一抿,又在微笑。
第21章 我没看见
欢乐啊,第三生产队的社员们,都往祠堂里跑,水笋叔爽爽地拍着杨楚生的肩膀,没有什么好听的话,只有笑声。
刚刚想做饭的秋月嫂,却是“嘻嘻”,然后回家了。中午的番薯粥,她还准备多加一把米。
“走了,吃饭去,下午你就歇着,明天再派工。”水笋叔笑着说。
“不不,我可不敢偷懒,搞不好又得到公社。”杨楚生一说,白雪和刘雪贞都在笑。
“那行,你就放两头水牛。”水笋叔一说,也走了。
白雪和刘雪贞,也跟着杨楚生往外面走,这刘美女听说陈燕也来了,高兴得还跳,在学校,她们俩的关系最好。
“你的胃怎样了?”杨楚生又朝着白雪问。
“没怎样呀?”白雪杏眼一抬说,就是还感觉不舒服,也高兴得忘了。
下午放牛,哈哈!杨楚生往秋月嫂家里走,边在笑,他就是放牛娃了。
雨后的乡村,充满着一股水灵的美,村后的山,水灵得比平时更绿,一团团白色的野花,更是透出雨后的艳丽。
山水灵,人也水灵,挑着木桶,扛着锄头的村姑们,她们的身上,也透出水灵的丰盈,高挺的前面,更是透出初夏时的勃发。就连池塘边的那颗大榕树,也是绿得水灵。
杨楚生手里拿着一根小竹子,走到大榕树下,这下面躺着十多头水牛。
“走了!”解开两根水牛的绳子,杨楚生朝着牛就喊。那头年轻的水牛,还张开嘴巴,“哞……”地一声长叫。
放牛也能爽,杨楚生也太逗了,手里拿着一本选集。白雪的那本手抄《第二次握手》,他这个重生者,看了也感觉没意思,还不如看选集。
这哥们想往牛身上骑,懂得叫牛走,却不懂怎样让牛停。不过没关系,这哥们走到牛身边,双手往牛腰一按,身子一个往上跳,稳稳就坐上去了。
有意思,这哥们这如跨上战马一样,挺胸脸还笑。以他自己的感觉,可惜他放在家里的海鸥牌黑白相机没有带来,要不然拍一张,其威风的程度,保管不亚于关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