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离开酒店,但却兵分两路,闻良去机场,秋雨浓与贺景赶往医院。
他们到了医院,联系上了秋雪浓,便到了秋父所在的ICU病房。
“爸是怎么回事?”秋雨浓到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问秋雪浓父亲的情况。
“爸是脑梗塞,医生说要慢慢康复,不能急。”秋雪浓简单地说了一下。
秋雨浓站在玻璃门前,看着躺在那里依旧睡着般的父亲,心中揪紧:“你们是不是刺激他了?他有高血压,不知道吗?”
“谁刺激他了?”远远地就传来了秋母的声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要知道他还是小雪的父亲!”
秋母声音严历:“你父亲有高血压你是知道的,可是这么多年都没犯,可是你一回来他就犯病了。你才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到底对你父亲做了什么!”
“别含血喷人!”秋雨浓咬了咬唇,“我回来前后都没有和父亲单独待过,我说的话做的事你们都在场!在寿宴上你就和我父亲起了争执,倒是你们回家后谁知道你会对我父亲说什么!我才更有理由怀疑你!”
“出去几年倒真是不一样了,牙尖嘴利了。”秋母冷冷一笑,“怀疑人得讲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宠妻237岁有我在,谁都别想碰她一根头发
“我胡说了什么?你自己心里知道。否则又怎么会恼羞成怒了!”秋雨浓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父亲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一定要找出真相来。
“我恼羞成怒?”秋母再一次不屑地冷哼一声,“换成是谁被污陷都会生气吧。何况我他已经几十年的夫妻,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你能懂的。你也不可能懂。”
“医生说爸爸昨天晚上就送来医院了,为什么今天早上才告诉我?为什么不当时就通知我?”秋雨浓来时,已经向医生了解了一些基本的情况。
“你不是和贺景去了酒店吗?你们之间和好如初,浓情蜜意,好不快乐。我也不想做那个打扰你们的坏人,否则你又有话说了,所以我就让小雪第二天早上告诉你,也是为了让你能睡个好觉不是吗?我一切都为你考虑,你怎么还这样不识好歹,反咬人一口。这素质的确是不能和我的小雪相比。”秋母走到了秋雪浓身边,伸手揽着秋雪浓的肩,“小雪,看见没有,好人没有好报的。”
“妈,这里是医院,爸还在住院,需要安静。”秋雪浓只是这样轻轻地提醒着。
“什么叫不想打扰我?你是不想我第一时间和我爸相见,不想他说出事情的真相。现在我爸躺在那里不能说不能动,所以你才敢通知我,你这么做根本就是你心虚,不要一副为我好的嘴脸。”秋雨浓反驳着,“我不相信父亲就这么无缘无故的犯病了。”
“简直不可理喻。”秋母勾了勾唇,拉着秋雪浓,“小雪,我们走,不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秋母便拉着秋雪浓就要离开,秋雪浓却挣开母亲的手:“我想在这里多陪陪爸爸。妈,你先回去吧。”
“你——”秋母见秋雪浓当着秋雨浓的面这样打她的脸,让她脸色十分的难堪,但秋雨浓在这里,她不好发作,只能缓和着雨气,“你昨天晚上就没有休息好,妈是心疼你。”
“我没事的。”秋雪浓摇头,眼眶有些红。
“你爸会没事的,你别多想了,回家好好睡一觉,就不会乱想了。”秋母再一次拉着秋雪浓,她怕现在的情况,秋雪浓会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所以想把她带回家,以免两我碰面。
“她不想走,你逼她做什么?”秋雨浓上前两步,“你是怕小雪对我说什么吗?”
“我们母女的事情你少管。”秋母脸色冰冷,对秋雨浓有一种天生的厌恶,“让开!”
“我不让!”秋雨浓就挡在那里,目光坚定。
秋母冲动之余,扬起手来就要扇在秋雨浓的脸上,一直沉默的贺景身形一动,一只手有力的抓住秋母的手腕。
他脸色染霜,墨眸浸冷,声音带着警告:“阿姨,小雨是我的人。你打人也得看我几薄面?或者正如小雨所说你隐瞒了我们无什么,所以如此动怒得想要打人?有我在,谁都别想碰小雨一根头发!”
☆、宠妻238岁 你不是一个人,有我在陪着你
贺景警告秋母后,这才松开了扣着的她的手腕。然后他把秋雨浓的细腰揽住,占有示的宣示着他的人只能他碰。
秋母被甩开手后,只觉得手腕疼得厉害。
她不悦地拧眉,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贺景,你堂堂贺家唯一的继承人没想到会了一个逃婚抛弃你的女人这样出头。你值得吗?真是替你打抱不平,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苦苦纠缠着她为放!她不过是一个小三生的女儿,她能和我家小雪比吗?我家小雪才是秋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有权继承秋家的一切,而你却了这样没有身份地位的女人作贱自己,你是脑子进水了吗?这种女人早晚会害死你的!现在清醒还来得及。”
秋母说出一席诋毁秋雨浓的话来,似乎这样能出了心口堵着那口气,才能顺畅。
“我看不清醒的人是你。”贺景狭长的眼眸微眯,透出一丝的危险,“本来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现在你倒好意思提起来。那么我就和你说说这些事情!小雨是怎么被你威逼赶走,为什么一直不敢回这个家,害我和她分离这么多年,这些帐我都会和你算清楚。还有就算小雪一无所有,我也会让她过得幸福!秋家,若不是叔叔在,我早就不放在眼里了。”
“你——你这对晚辈对长辈说的话!别以为你姓贺,你就嚣张!”秋母摆出长辈的姿态责备着贺景。
“那你对小雨的所做所为又配得上一个长辈的身份?”贺景挑眉反问着她,“无论事情是怎么样的,小雨从没有主动伤害过任何人,包括你和小雪,可是你总是对她充满了敌意,她都一忍再忍,做人不能太过份了,阿姨!”
“如果不是她的存在,和小雪结婚的人就你了!她伤害了小雪!”秋母一直把这份错归纠于秋雨浓的身上。
“我说过没有小雨,我也不会取小雪!不要再自以为是!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贺景已经把嘴都说破了,这个秋母还是不懂,“说白了,你不懂什么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