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家,秋父叫住了秋雪浓母女,想和他们好好谈谈。
“阿靓,当初没有经过你的允许这么做,我对不起你。但我想小雨回到这个家,我也希望你们能接受她,如果你们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办到。”秋父承认自己做得不够好,并对秋雪浓说出心中被隐藏的父爱,“小雪,爸爸的确是对你少了许多关爱,亏欠了你,但是并不代表爸爸不爱你。爸爸也是爱你的,而且你也知道阿景心里只有小雨,我不支持你那也是因为不想你越陷越深越痛苦,长痛不如短痛。就算你嫁给了阿景,可他心里有另一个女人,他一点都不在乎你,或者在外面风流,你觉得会幸福吗?那样的婚姻只会让你更痛苦。所以爸爸在等你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然后亲手把你交给他。爸爸相信你会找到属于你的阿景。你能明白吗?”
“爸爸……”秋雪浓咬了咬唇,不得不承认父亲说得很有道理。
“我知道你放不下,可是你终究要学会放下。不相爱的两个人永远擦不出感情的火花。”秋父这句话是说到了点上了,让秋雪浓无话可说,只是沉默地垂下了眼睫。
☆、宠妻234岁秋家的一切都该归小雪所有
秋雪浓没有说话,可是秋母却有话要说。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小雪放弃阿景,把他让给秋雨浓,让给你和别的女人生的女儿!你处处护着秋雨浓,事事为她着想,你有考虑过小雪吗?你怎么敢说你爱她!”秋母一腔愤怒,指责着秋父,“如果你真的爱小雪,当她是你的女儿,那么你就应该对她公平。秋雨浓有的,小雪也一份都不能少!可是现在看来,你只是极力促成秋雨浓和贺景的婚事,小雪怎么办?”
秋父眉头紧拧:“我说过阿景只爱小雨,他也只选择小雪,而不是我让阿景去这样的的选择。你们也听到了阿景今天说的话了。小雪,你妈妈不明白,你该明白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一方付就能够得到回报的。爸爸真的是不想你受到伤害,所以不想你越陷越深。如果阿景爱的人是你,选择的也是你,而不是小雨,那么我也会同样劝小雨放弃。可事情不是这样……”
秋雪浓依旧还是低着头,垂下的睫毛颤动了两下。
她知道父亲说的道理,她都懂,可是感情往往是最不理智的,她懂并不代表她不痛苦,并不代表她说放下就能放下。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让自己不发一言。
“说来说去我只看到你护着秋雨浓,根本不成小雪。”秋母为了女儿的幸福还是对秋父不依不饶。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觉得公平?难道让阿景放弃小雨而娶小雪,你觉得得可能吗?”秋父反问着秋母,“你这是在无理取闹。我说过只要有人像阿景一要对小雨那样对小雪,我一定会成全和祝福。”
“说这些有什么用!”秋母冷声打道,“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小雪,觉得亏欠,觉得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那么你也该拿出一些诚意来。”
“你说我要怎么做?”秋父把权利交给了秋母,“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做到。”
“贺家是名门,能嫁到贺家的女人至此也该是享尽荣华尊贵。秋雨浓嫁给贺景,她什么都有了,可是我的小雪有什么?所以秋雨浓嫁给贺景我也认了,但是秋家的一切就都该是小雪所有,而秋雨浓一分也不能得到。这才叫公平,总不能什么好处都让她秋雨浓占了!”秋母提出了这样的条件来。
秋父明显地拧眉了:“小雨也是我的女儿,我早就说过了,秋家以后小雨和小雪平分。你也同意了。”
“那是以前,是我不知道秋雨浓是你在外面的野种的时候,以为她是我的亲生女儿的时候,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我还怎么可能同意!”秋母赤红着眼睛,越说越是气愤,“她秋雨浓得到贺景,小雪则得家产,这有什么不对?秋雨浓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否则我不会就此作罢。”
“阿靓,我说了这件事情与小雨无关,你不要把我的错迁怒到她的身上。”秋父明显是不会同意秋母这样的条件。
“那好,他们不是要去领证吗?户口本在我这里,我不会给的。”秋母微扬起下颔,自沙发起身,“什么时候你想清楚了,我什么时候给你。”
“小雪,我们上楼。”秋母叫着一直沉默不语的秋雪浓,拉了她一把,她才回过神来,随着母亲起身上了楼。
秋父坐在那里,心中也是十分气愤,竟然用这个威胁他。
他也起身,尾随着他们母女上楼,并在后面追问着:“阿靓,你们几十年的夫妻,你这样做适合吗?”
“怎么不合适?小雪失去了父亲,又失去了她爱的人,她伤得不够重吗?况且她心地善良,做不出对你说出不敬的话来,所以这些事情就由我这个做母亲的来做,替她讨回一点公道。秋雨嫁到贺家后什么都不会缺,也看不起秋家这一点家产。你不同意还不是舍得不让秋雪浓一无所有的嫁到贺家,怕她被人笑话不是吗?你还说你不是护着秋雨浓?所以该为小雪争的,我一分一毫也不会少!”秋母现在不再看什么夫妻情份了,在她知道秋雨浓是秋父和别的女人生的女儿后,她早就心冷了,“所以这件事情不容商量,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你——”秋父听这话更是气得不行,心脏处突突而跳。
他眼前模糊,一阵晕眩,伸手没能抓稳楼梯的扶手,眼看就要栽倒。
“爸——”秋雪浓见状,伸手要去抓住秋父的手,可是却被秋母给拉住了手,致使秋父没有依托而在楼梯上滚下去陷入昏迷。
秋雪浓站在原地,看着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父亲,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如果她刚才抓住了父亲的话,他不至于滚下去受伤。
她回头,看了一下母亲:“妈,刚才你……”
“刚才我怎么?”秋母很是平静。
“你拉了一下我的手,我没有抓住爸爸。”秋雪浓的牙关都在颤抖。
“有吗?”秋母冷冷勾唇一笑,“我只是手抖了一下。你爸爸是犯病自己摔下去的,记住了。”
秋母的眸光中平静而冷漠,既然他对不起她,那么也不要怪她狠心,不念夫妻之情,因为这些都是他逼的!
“妈,那现在要怎么办?”秋雪浓已经六神无主了。
“打120吧,总不能让你爸爸一起躺在那里,送医生,该怎么治就怎么治。”秋母越过秋雪浓,一步一步走下楼梯,走到了秋父的面前,垂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