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差的说辞和理由。 不走,不需要他担心,该干嘛干嘛去。 司徒砚:“……”他觉得自己这一趟真是白来! 宫里头的那几位就别提了,苦中作乐向来拿手,麻将打得比以前还响! 他还以为外祖父和舅舅至少不同,没想到他晚饭都没吃飞进金家院墙,就看见言尚正跟金百岁在后院做叫花鸡! 临走言尚还问他要不要,让他带着路上吃! 言关清倒是有许多担忧,但身边跟着言尚和金百岁这种性情的,他再多的担忧也郁闷不起来。 以至于司徒砚最后一站去到乱葬岗底下的密室时,身边除了一号,竟还是孑然一身。 司徒煦早在里头等着他了,见他和一号下来,愣了愣往他身后瞧:“还有人没进来?” 司徒砚:“……没人跟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