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喊了战场原。简单的交代了一下我的计划
,接着就按照邮件上面的嘱咐那样岀发了短时间之内想出来计划自然也是复杂不到哪里去的,无非也就是简单的装作上钩,然后将计就计的把幕后的人都拽出来。然后非常意外的,在走进了某个小巷子之后,就忽然的被人从身后用沾湿的毛巾捂住了嘴巴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过大致的也能够猜到,毛巾上沾湿的肯定不是水,多半是某种药物了很多人在被人从背后蒙住的时候总是习惯下意识的呼救,又或者会倒吸一口气,这种行为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的帮助了犯罪者的犯罪行为。只不过这种行为也并不是有意识的,绝大部分的都是下意识的就这么做了,属于是一种在理智反应过来之前,身体自行的本能动作大部分人都能够在过后明白这个道理,但这个时候多半已经是晚了的。往往迷药已经通过张开的口鼻进入到呼吸道之中,并迅速的发挥作用了。
所以,在被人袭击的时候,不要慌乱,首先要紧闭口鼻这一点很重要。当然,紧闭口鼻也并不是绝对有效的,实际上随着现代科学的
发展,通过皮肤接触就能够生效的药物也不在少数。只不过不管怎么说,少从呼吸道吸进去,总是有好处的。
从背后抱住我的人应该是一个惯犯,感觉没少做这种事情。一边在捂住我的口鼻的同时只手也环绕了过来,锁住了我的双臂,并且用力的挤压着我的肺部,手指还在我胳膊上用力的掐了一下,试图通过各种方式让我张嘴吸入更多的药物。
当然这个袭击者的专业素养真的是不错的,换做是任何一个女性—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他肯定是经常袭击女性的——都很有可能会这样中招。唯一可惜的是,或许是因为经历过了各种各样事情,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小小的吃惊了一下,后面就以一种非常淡定的心态展开了反击—当然其实我最初不是这么想的,只是想要装着挣扎一下然后装晕被他带走,果或许是错估了双方的力量差距,明明是没有用多少力气的象征性的挣扎,却一不小,心真的就挣开了于是情形就变成了一种相当尴尬的状况我看着他,那是一个在已经不再凉爽的天气中
依旧穿着深色的风衣,手上套着手套,嘴巴上面还带着一个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脸庞的男人。身形看上去有些瘦削,并不怎么壮硕,或许这就是我那种象征性的挣扎也能够将他挣开的主要原因。
而他也同样的看着我,手中还拿着那块站着药水的方块小布。似乎同样的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实际上我从他的眼睛里面多少的也看到了一些错愕。
他在继续自己的绑架行为和就此作罢赶快跑路之间权衡了一下——期间还曾经试图向前走了一小步—之后或许是因为考虑到了我挣脱他束缚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那股力量,很快的选择转身就跑掉了。
不得不说这个蒙面人非常正确的估计了双方实力上的差距,但很可惜的,他的跑路计戈并没有能够得到成功的实施。在没跑出十米左右的距离的时候,就被从天而降的结,一脚踩在了地上。
结的体重好像已经上了一百斤了,本来鹈鸰的力气也大,从上面落下来,携带着地球君赋予的伟大力量,然后正好一脚踢在他的腰上
。看上去并不是非常年轻的袭击者的腰椎当时就弯曲成了一个夸张的形状,也不知道其柔韧性如何,是否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冲击。而对他来说,或许唯一的一点好消息是,在结的踢腿落在他的腰上之前,首先就有一道水柱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从男子倒在地上摔出砰的一声响,却没有能够发出半点声音上来看,多半是已经昏了过去的。
袭击我的男人自然就是之前说过了的比良坂医生了。
作为一个被袭击者,叫醒晕倒的袭击者当然不会使用什么温柔的方法。比良坂先生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因为被泼了大量的清水的关系而变得湿漉漉的,并不怎么好受。于是他试着动了一下身子,结果当然是已经被绑住了的,不怎么能够动的起来。由魔力制造而成的麻绳质量很不错,不仅结实耐操,而且品质也比较光滑,不至于像真的麻绳那么粗糙。
因为是一路被结拖着过来的关系,所以比良坂先生不知道是多少钱买的皮鞋已经掉了裤脚也好袜子也好,在不断地与各种地面的摩擦中,自然都是被磨破了的。后脚跟也磨破了
,还渗着血,外表上看上去的确是有些惨惨的在醒来之后没多久,感受到了这一点的他就发出了闷哼。
看着比良坂的这幅惨相,作为始作俑者的结却是一脸的自然,那副天真的模样似乎完全没有能够意识到自己刚刚对别人做了一件算得上是比较残酷的事情。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