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
“因为平时都有锻炼嘛于是她又撸了撸我的下面:“这里也变大咳,到底我还在青春期,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还会尴尬?”于是她稍稍用力的握了握手里面的某根有些疲软的东西,这样的做法自然而然的导致刺激就顺着神经传导了上来,使得我连忙按住了她的手:“别……会出事的
“吹牛吧,七濑那里一次,我这里一次起码两次了,你还能起来?”实际上是七濑那里两次,你这里一次,刚刚是出来三次了当然,这种话是不好跟她说的。同样的,
因为被真祖咬过等等一系列的各种事件的关系,现在的我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这种话也不怎么方便和她解释,而且解释了她也不一定会相信。
于是,便只能给出了这样的理由:“咳年轻嘛。”9好在不管新城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她手中的某些事物已经开始膨胀了起来,这却是不争的事实。由于不想明天上不了班,她也就只能有些讪讪的松了手,然后嘀咕道:“你是种马
“年轻嘛…”没想到什么好的说辞,也就只能再一次的重复一遍这样的理由。
或许是因为这一夜之后想通了,新城在这之后面对我的时候也自然了不少。接下来的几天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第二天回了趟出云庄,月海照常的表达了一些对于我夜不归宿的不满,美哉却并没有对昨天的事情发表任何的看法。她不说,我也就当做是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反正东西还给她了,话也说明白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选择了。只是第天和她见面时候的那个房间似乎被她锁起来
了,当然这也不关我的事情就是了。
战场原在第二天也搬到了出云庄这边,段时间以来已经变得相当熟练了的女仆工作以及专业的素养,立刻就让听从了钿女的意见换上了白丝的月海感到了相当强大的竞争力。然而向来喜欢表现得强势的她,却似乎拿战场原有些没有办法。
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直接动手了,但意外地月海却是一个听讲道理的人。只是很可惜的,在嘴炮的功力上,两边的级别差距太大实际上我隐约的也有了一些这样的感觉自那天出现了仿佛是醉酒的状态以后,战场原身上的气质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只是每次当我注意的去看她的时候,却又仿佛和以前的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依旧是那样的一个不够坦诚的毒舌少女,经常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满嘴都是各种批判的话语向学校递过去的请假申请非常顺利的就通过了。织斑对此并没有表达太多的意见,只是嘱咐我自已要注意安全,之后就随队一起回去了东京。这种平淡而自然的态度,让我偶尔也
会想,她和浅间美哉口中的那个统领i机动小队的小队长,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或许真的就只是单纯的重名?只可惜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很好的机会去问一下浅间夫人有关于那位机动小队的织斑千冬的具体样貌特征。不过想想,反正和我之间没有什么直接的仇怨的话,放在一边不管似乎也不是什么很碍事的事情。
接着,在我进入了新都的第五天,来往于出云庄和七濑家的规律生活,终于因为某个名为比良坂龙二的男人,而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变动事情的起因是来自于七濑的一封邮件,内容是一个地址,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实际上这种相当可疑邮件一看就知道肯定不会是七濑本人发的。且不提为什么谈话的地点会那么偏,光是重要的事情要单独和我谈谈这个说法,就肯定的是有问题的要知道这几天的时间,七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基本上全部被我摸了个遍。要说可能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我自然是信。但要说七濑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瞒着我的,那显然就
不太可能了。
至少我眼中的七濑,表现的并不像是一个心里面藏着什么秘密的人。真要说的话,最近段时间倒真的表现的像一个新婚的小妻子样。就连新城都好几次的跟我说了她最近在医院工作各种心不在焉的事情,下班基本上就直奔回家,还挨了好几次的批评。
当然在我看来,七濑要不要去医院工作又或者想要回家安心的做一个全职太太,都是无所谓的事情。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大富大贵,不过养一个七濑外带一个梦人那都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尤其是在现在,掌握的奇怪技能越来越多的情况下,我觉得实在不行了去抢个银彳也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那种防护措施对于爱尔奎特来说多半也就是一拳头的事情。
于是话题转回来,我收到了一封发件人显示的是七濑名字的邮件,而据我判断,这个九成九是一个陷阱面对这种一看就知道是某种陷阱的东西,要去赴约自然是叫上了结和月海。想了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