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要人,你希望要回一个不和我同心的女人吗?”军良大声说着。
在场人听了这话深感惊讶!
军良母亲更是气愤:“难道她真有孩子了?辱没门风,踢脸丧德!
还说什么叫互不亏欠?人没得到,连我送的礼金都不承认了?
真是个赖子!我们图个啥?还真让我吕家人财两空?想的美!”
军良说:“你们知不知道,晓雅的父亲为这事被气进了医院吗?”
“他进医院与我们有啥关系?又不是我把他推进去的。”
“可事实是我告诉老人家她女儿不跟我的原因是,她女儿已成了孩子他妈!”
军良说出这话时,军良的姐姐自信的看了看大家。
而这句话却让大家惊愕不已!
毕竟姐姐的话还是从军良的话语中得到了证实。
看起来女儿所说的一切都被军良证实。
妹夫听了军良的话,想起昨天女方派人找他的话语,明白一切。
支书女儿气愤地走到军良面前:“你啥时跑到人家女方家去的?”
“从市里回来的当天下午,不行吗?”
“你到人家家里想干啥?”军良母亲问。
“就是想知道她女儿为什么结婚她家父母不知道?”
“你问这问题能起啥作用?”姐姐问。
“至少我知道晓雅生孩子完全是个人行为,要不她父亲听我说有孩子了就气昏了。
他老两口根本不知晓晓雅结婚的,我不说更不知道她已生孩子了。”
“你真是个大傻子,太年轻了,
你一个人跑到何家去说这些话,都不想一想,万一把人家老何气出个三长两短,你能负起这责任吗?
太幼稚、太年轻了。不知事的轻重!”支书开口了。
“我也只是想问问我没在这两年,为啥他女子变挂了,谁知把老头问到医院里了。”军良解释着。
“按娃说的这情况,看起来老何头两口真不知情。误会老两口了。”妹夫分析道。
“时位之移人啊!娃到城里,见的多了,想的也就多了,能理解,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支书自言自语着。
过了两天,何晓雅的姑父和军良的姑父坐在了一起。
当军良把男方的意思传达给晓雅姑父时,晓雅姑父愣住了:“咋这么苛刻的条件?”
“苛刻?你认为是苛刻?你了解实际情况吗?
军良都到市里寻到晓雅本人了,晓雅让军良不要在自己这儿耽误了,快点找女朋友结婚。
那你父母咋不早点告诉男方呢,非要拖到军良找到晓雅。
你上次约我说何家想退这门亲,所有的事都是你主动提出来的,仅凭你的主动,这事有错就在你这边了。你觉得苛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