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上报不”?正在登记的民警问
“咱们先出现场,看看什么情况,伤亡估计有,等吴所回来后再说”。
“我把这个案子登记完,”正在登记的民警转过头对万军说:“好,你的情况我记录下来了,你们也先继找。我们来安排一下,你先回吧”
“那还要我做什么工作”?万军问。
“你回家让家人继续寻人,至于你说的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会安排人去找人去调查落实有关情况”。
正说着话,一位女民警进来了。
“快快快,你值班,我们出现场,”空调边的那位名叫对刚进来的女民警说。
“什么事这么着急的”?女民警问。
“大轿子翻车了,我们得去”。
万军听到这个消息,莫名其妙的坐在那里正在发呆,登记的民警对他说,“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看着三个民警急急匆匆的上了夏利车,万军摇了摇头想,派出所看起来谁都管?
今天早晨心疼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就急急忙忙背起斜挎小包出了门赶镇上6点的第一趟班车。
出了门心疼才发现漆黑一片,冷得要命。
她又返回房子,给自己里面加了一件马甲。
“我的天哪,这不会是半夜吧?咋这么黑?”
心疼自言自语着走出房间。
镇政府大门还未开,心疼趴在亮着灯的门卫室玻璃前,里面雾气一片啥都看不见。
她敲了敲玻璃:“起床啦起床啦,王叔”。
“哎,来了?”里面马上传出了声音,心疼听到一串钥匙的响声。
说着话,身着黄军大衣的王叔从值班室出来了,睡眼惺忪。
心疼冻得在地上跺着脚:“王叔你再帮我看看表是几点了”?
刚出来的王叔把头伸进房门细瞅着:“5点45,5点46”。
“那就对着哩,我还担心我看错时间了,没起过这么早,这鬼天气太冷了,鼻子和脚都不知是谁的了”。
“又上县上开会”?王叔提着一串钥匙边下台阶边问:“一定要把腿穿嗳和,人冷冷腿,狗冷冷嘴哩,腿上一定要穿厚”。
“苦差事都是我的,王叔你说话还一套一套的,能说相声”。
王叔把钥匙塞到锁孔里说:“我要能说相声就没人起这么早给我闺女开门喽”。
取掉锁子,王叔拉了一下,没拉开:“该不会又上冻了吧”?
他又用劲拉了两次才拉开小门,顺便将手自上而下挥向门外,拉长音说:“请”。
“王叔真逗,谢谢你,我走啦”。
“车就在对面你看批发布匹的那些人都在那儿等车,走慢点,”,
隐隐约约看着心疼走向了那些人中间,王叔锁门进值班室了。
上了车的心疼知道,这是从镇上发往市里最早的一趟车,每隔三天就有六七个经常批发布匹的商贩坐这趟车往回拉货,今天又是他们进货的日子,只听他们一直在讨论着哪个集市价好,哪个集市价低。
这大清早从车的人还真不少,亚宁可能昨天早晨就坐的这趟车,因为她醒来时发现亚宁已不见人了,桌上只留一张纸条,想到这,心疼从她的包里拿出了那张纸又看起来:
心疼,我最好的朋友,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感谢一路走来有你陪伴为我遮风挡雨。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过你这里,否则会加深我爸妈知道后对你特别生气的误解,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不能在这压抑的环境中苟且偷生,我们还都年轻,虽然我失去了宝贵的东西,但我要学会坚强。父母只有我一个,我就是他们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