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erik把一盘的烤土司端出来的时候,发现这明明是个谁都要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桌子上却没什么人。被留宿的几个学生里只有jean和ororo在桌子上,两个女生还在帮忙端盘子,而charles从他背后端着一盘炒蛋窜出来,自从他能走路,他迷上了任何能站着干坐着却干不了的事情,且步步带风做饭就是其中一项。
erik爱这样的charles,一个快乐,有生命力,而且和任何一个最好的人比都没有任何可恨的差别,走来跑去像是一阵风,就好像魔法把他的年龄重新调到了二十岁冒头。
charles倒不是什么厨房杀手,这盘炒蛋倒是算不上多焦黑,erik尝了一口,仅仅觉得有点咸,又问:“孩子们都去哪儿了?他们昨晚凌晨三点才睡下。”
“我们同样,所以你看,十一点了我们才吃早饭,而他们,”charles愉快地放下盘子,耸耸肩,“他们还有没逛完的街,没买完的衣服,记得吗?”
“衣服?”erik说,“两个女生在这儿,而wanda不爱买衣服。”
“harry参加他同学的母亲要穿的礼服长袍,记得吗?”charles把水果沙拉也端上来,“他们昨天为了收拾拐卖儿童的黑巫师,还没有来得及找到一件,或者定做一件合适的。”
erik斟酌了一下,眼神在餐桌上游动,而jean,这个聪明的女孩,和ororo立马转头讨论起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听siri说,很多巫师穿巫师袍的时候从不穿裤子,”erik严肃地对charles低声说,“我看到harry的校服了,他们只在正常的校服外面罩一件长袍,但是如果礼服长袍里的惯例也不穿裤子,他绝不能就那样去参加婚礼。”
erik自觉有着做父亲的责任,harry和na正是成长的关键时刻,严格把控是有必要的……不是说charles不靠谱,但是charles年轻时曾拿漏斗喝酒,半夜和同学出去压马路,还爱穿套头毛线衫。
erik爱charles张狂一点,随意一点,舒心一点,但是erik觉得,harry不适合charles的风格,而且,就像draalfoy说的那样,品味这种东西,不从现在开始扭转,很可能就来不及的。
charles拿慈爱,欣慰的眼神望着他的男朋友,恋人,准未婚夫。
“我很高兴你关爱他,但是……你知道你现在像个严苛的老妈,对吧?erik?就算巫师的礼服里没有裤子,那有什么关系,如果harry觉得这样可以,那么他想怎么穿,就怎么穿,而且我年轻时也从不听我妈妈对我的衣着建议,我一样很好,你能相信吗?”
erik:“………………”
好吧,他爱charles,那么他还能说什么呢。
erik转头干巴巴地问两个姑娘:“他们带够了金加隆没有?”
“他们带了古灵阁的钥匙和银行卡,”jean见他们貌似意见一致了,从旁边拿来一架笔记本电脑,“教授,你得看看这个,有人发了一封信到邮箱里,”她伸手把自己的红发锊到脑后,“上面有复仇者联盟的标志。”
charles看上去一点也不为之头痛,他快活地把一把意大利面下过:“上面写了什么?”
jean很利索地把信给拆开了,ororo凑过去看:“很正式。”
erik的好心情在听到复仇者联盟的这一刻毁了差不多一小半。
“上面说什么?”他问。
“恭喜订婚,询问婚期,并且表示想要一张邀请函,”jean读完,问,“我们的邀请函不包括那边吗?”
“最后送。”erik说,“如果没有必要甚至可以不用送。”
“哦,别这样,erik,”charles微笑着安抚,“人多才热闹。”
“等等,这上面还说,邀请我们,特别是harry,有空能否去复仇者大厦喝个下午茶……教授?”
………………
erik之前随口问的金加隆这种东西对harry和dra来说,当然只是小事情,第一,他们是古灵阁几个富有的金库的所有人,第二,他们带了银行卡,第三,narcissa硬是给他们塞了两袋子金加隆,说‘你们出门要带点零钱’,就好像这个温柔的母亲早就准备好了让他们带走这点小零钱一样。
一大早,stt,petter,wanda选择了去体验骑士公交,而harry和dra则先去了圣芒戈一趟,探望半夜给予tonks帮助的narcissa,和可爱到不行(harry语)的小srpi。
“srpi?”harry在narcissa的指导下乐滋滋地抱着小婴儿,这小可爱脑袋上的铂金色的头发更浓密了一些,看起来毛茸茸的,harry看他令人怜爱地吸吮自己的大拇指,“这个名字定下来了吗?”
“dra起的名字,ci起了一堆的名字给我挑选,刚刚在你去厕所的时候,我顺便给小龙看了看,但是他说,叫这些名字还不如叫srpi,我倒是觉得很不错——这个名字是天蝎座的意思,和dra的名字是一样的。”narcissa和蔼的说,看着dra眼神里充满着溺爱,她觉得这个儿子看着不开心,其实很爱弟弟。她还伸手逗弄下扁扁嘴开始哭的小儿子,故意道:“这名字真的不错,对不对小龙?哦,看看,我的小蝎子是不是饿了?”
婴儿自然没有赞同与否的权利,但是dra却觉得自己简直自作自受——为什么要不小心把这个名字从嘴巴里漏出来?
他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皮,瞅了一眼都不会说话的弟弟,再瞅瞅因为srpi被抱走,十分舍不得地巴望着的harry,心里酸溜溜的。
“我记得你有个姐姐,我想想,一头漂亮的褐色长发,一对和你一样好看的绿眼睛,是个大美人,对吗,harry?”narcissa在确定srpi不是饿了,只是需要换尿布的时候,用一个小魔法搞定了他,随后在看似不经意间提起,“我想你也可以和你姐姐一起买一套礼服,有一个的漂亮的姐妹会是你第一次在晚宴上跳舞时的幸运。”
“我还记得siri第一次跳舞,我领着他,他一次也没踩着我的脚。”刚刚才在谈论这次tonks也许会立马升职的androda同意道,“但是换别人家的女孩时,他就开始有点紧张。”她做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因为所有的女孩都喜欢他,他被人盯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还需要一个舞伴?”harry吃惊地问。
难道参加同学家人的婚礼,不是只需要他到场,说一句恭喜和祝福,奉上贺礼,然后静静观礼,在恰当时间鼓掌……就这样就行了吗?
“总要跳个舞活跃个气氛的,”dra懒洋洋地拉长着声音,不情不愿地解释,“一般来说,得体的人士都会带着一个舞伴,又或者当场邀请没有舞伴的人一起跳舞,新郎新娘负责领悟……所有宾客至少都一起跳完第一支舞才可能有人因事离开,这样对男主人和女主人来说,这个婚宴才足够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