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这里的其他笼子都搬走了?”wanda说,“你觉得答案是什么?”
“嗯……最好的情况是,孩子们被带走做其他的准备了,而最坏的情况是以前是二十一缺一,现在不缺了,”harry看了看穿着一条睡衣,小腿发抖站立着,差点哭出来的gny,“所以他们要开始仪式了。”
dra没搞懂这逻辑,但是转头一想,当你全部的菜品还没有上齐全时,你当然完全可以不动弹;但是,假设你知道其他的菜品马上就上,先开始吃几口也不是什么坏事。
“联系r□□en那边,”wanda说,“情况——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最坏的那种。他们用来施展魔法的地方在哪里,harry?”
“……额,隔壁房间的地下室?掀开地板下去,再走过一条走廊就到了。”
“嗨,charles,r□□en和stt在哪里?”peter说着,把之前dra丢下的那个本子翻了几页,麻溜地收到内部空间似乎大于表面的腰包里。
neville和ron则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什么东西也没拿是在跟谁说话。
而坐在遥远美国的charles则告诉peter:“我看看——他们在走廊的另一头。”
peter转向harry:“解救孩子是我们的第一任务,对吧?”
…………
这里几乎捕捉不到任何信号。
harry弯着腰,走过一条长长的走道——天知道这就是个山洞的地下为何还要修建这么多的走廊和通道——地板下的空间就像是童话里的那样,最终看到的往往不是门,而是别的什么,就像现在,他们看到了一个被巨大的挂毯所遮挡的入口。
挂毯颜色鲜艳,通体翠蓝色,末尾挂着几个铃铛,上面还有着手工织出的符文。那些符文,harry一个也不认识,dra也不认识,但是明显有魔法附加在上面,只是在harry伸出手去试探的时候,这挂毯浑然没有发动什么魔法的意思。
“我看看——什么都没有。”dra抓过harry的手,后者手上隐蔽地套着一个纯金的镯子,那是个女式的镯子,镂空雕花,花蔓交缠着形成好看的图案,最后扭在一起扣成一个空心的环。这看上去很别扭,不太爷们,但是那镂空的镯子里还滚着一颗颗似银非银的珠子,表面蒙着一层珍珠一般的光辉。
那是可以抗击恶意魔法的珍贵炼金产物,godric不放心让harry和dra一人带了一件,一对女式的镯子,两个男孩一人分了一只,sazar给他们的那些饰品有不少好东西,即使harry总是不好意思拿什么,这种安全性问题上还是不会客气的,他就算想客气,dra也不会让他客气的。
godric则说:“你可以以后自己学学炼金,收集收集古董,再还sazar几个差不多的嘛?这种时候别客气!你们是学生,我们是老师,老师对学生,总是竭尽全力去保护他们的安全的不是么!”
而假如那些珠子有一些变暗,这就代表收到过恶意魔法的攻击了。harry刚刚半只手触碰到了那个挂毯,珠子却没有变暗,这说明上面的魔法即使存在,也不是通过或触摸就会发动的类型。
harry放心的朝着后面打了个手势,他牵着dra,dra牵着peter,peter牵着wanda,wanda牵着neville,neville牵着ron和gny,一长串人便在harry的带领下犹如水融进湖里那样从挂毯里穿了过去,又因为黑暗的原因无人发觉,铃铛也因为
挂毯没有被大幅度掀起而无声无息。
“……我终于知道hogwarts里的某个传闻是怎么来的了,”ron用如梦似幻的声音说,“难怪我听说有人看见穿着学生制服的一对鬼魂在城堡里游荡——”
——那其实是我们早上上课在抄近路。harry摸摸鼻子。
dra刚要开口,wanda却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他只好闭嘴。
这个场地比harry想象中的要更大,一层高台拔地而起,不少巫师聚集在上面忙碌。而harry顺着往上望,发现这里是没有天花板的,上面似乎是开了个大洞,从这里仰头甚至可以看到天空和月亮,
虽然harry他们所处的位置,也就是高台脚下周围缺少光源,上面是有巫师举着火把的,他们把香料裹进燃料里,再点燃风信子色的魔法火焰,把火焰灌注在高台四周的蛇头柱子里,让那七条蛇的嘴里一起跳跃着火焰,而与此同时,一种特殊的香味在整个空间弥漫,丝丝地往鼻子里窜,ron差点就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等harry及时放了个静音咒后,他又痛痛快快打了出来。
neville飞快地以一种他自认为微小的动作瞥了harry一眼,又把脑袋低了下来。
“我的鼻子要麻痹了,”dra捂着鼻子,脸色发青地说,“这比□□枪糟糕多了,他们干了什么,把珍贵的香料一股脑丢进去烧了?”
“我头有点晕。”neville小声说。
“我也有点。”harry点点头。
还好香料燃烧后的气体是往上飘的,除了dra,neville和harry都纷纷出现了一点不适应外,没什么大碍。
“孩子呢?”wanda说。
“在那儿。”harry递给wanda一个小型望远镜,再指给她看。令人较为安心的是,虽然被关在笼子里,但是二十个孩子都还活着,他们被装在笼子里,像是鸟一样吊在蛇头的下面,除了最后一柱只有两个,其余的蛇头下面都有三个孩子在那儿被关着。
像是驴前吊着萝卜,湖里落下鱼饵,这些孩子毫无疑问是祭品,他们都赤身裸体,诡异地以苍白,纤细的躯体挂着纯银的饰物,上面镶着一颗颗未打磨过的沉重宝石,每一个孩子还几乎都有着纯金的发色,偶尔才出现一两个黑色的脑袋,harry不需要望眼镜去看就能知道,那些孩子几乎都相貌十分端正,至少没有一个说得上丑。
月光和火光洒下,将他们的躯体,金发以及精致的脸蛋都蒙上一层光辉,而他们都一动不动,并不反抗,脸色却有着属于生命的红润与不属于生命的安静……这样的场景,有着一种怪异的,古怪的,却也令人反感的,甚至令harry反胃的美。
假如这里站着的是个艺术家,还是中世纪弗洛伦撒出来为权贵们服务的艺术家,这种古怪的美无疑能赢得他们的大声赞叹,对,他们外貌协会,他们离经叛道,他们生在一个道德和下限可能被踩得稀巴烂,教皇和主教能拥有无数情人,用健康男孩的血来维持生命,赎罪卷就能解决一些大罪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