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harry一时间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dra趁机凑近了一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有一个深爱的人……而那个人正好还没有新的伴侣,”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不论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的,那个人最好做好说‘yes’的准备。”
假如herione在这儿,她会敏锐地察觉出——他的用词不是‘她’,但是现在听这话的人是harry,所以harry只感觉到了一阵奇妙的不自在,就好像有人在他胸口锤了一下。
“嗯……”harry发现自己又有点想学peter那样看天花板了,他觉得这气氛莫名有点紧张,“这听上去很霸道。”
“我们slyther都这样,”dra用理所当然的口气说,“我们是蛇,我们从不放开自己看中的猎物……我们高傲,但是我们一旦钟情,并且做出行动,那么至死也不会放弃。”
“那你以后的女朋友太可怜了,”harry被他盯着,差点结巴,他赶紧开玩笑道,“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尊重个人意愿。”
“我当然尊重那个人的个人意愿,”dra狡猾地说,“那个人可以自由地选择不接受,我也可以自由地选择一直追求,只要他还是单身。”
“谢谢你加了那后半句体现你尊重他人意愿的愿望,”harry不得不切断这个话题,“我们能把话题拐回去了吗?我们都知道erik和爸爸最后怎么样,他们现在恨不得杀了对方,但是他们最终相爱。”
dra很识相地停止了这个话题:“是,毕竟他还记得借你头盔。”
说到头盔,harry又忍不住纠结了起来,只好甩了甩脑袋,暂时把这个片段甩了出去。
“我们可能要计划一下,下一步要做什么。”他说。
“是啊,我们没来对好年代,而偏偏还有任务要做。”dra抱怨道。该死的felton,在这个年代做任务,可以说是举步维艰。
“噢,对,任务,”harry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有点震惊地感叹道,“我都要给忘了。”
dra对此发言翻了白眼。
“可以想象,”他说,“你沉浸在你爸爸奇妙的溺爱之中了,被和平生活麻痹了警觉心。”
“这句话里有两个词我都不能理解,”harry一头雾水,但是同样奇妙的是,他又有点懂dra的意思,“……‘奇妙’和‘溺爱’?”
“行了行了,别狡辩了,我知道,你从来都是他的心肝小甜饼,说不准你的另一个父亲因此而对你有那么点同情心,”dra简直有点嫉妒,charles,不管是哪个charles,对自己的儿子都足够称得上是爱护,甚至有点溺爱的味道,而他的父亲,噢,别提了,“抛开别的不谈,如果——如果,你的爸爸们此刻能合作,我们能得到的消息就会更多,还记得我们那该死的做完它我们才能回去的任务吗?就我知道的信息来说,这件任务的关键词是‘哨兵计划’。”
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找出那几份文件,有一份在harry看来,字迹模糊,但是根据dra的说法,这是因为直接契约人并不是harry,而dra已经开始亲身履行契约的缘故。
“你对‘哨兵计划’有什么印象?”dra先问道,“granr说她翻阅了所有相关年代的新闻,都没有查到这个词。而在我的印象里,在我舅舅,我妈妈的印象里,‘哨兵’这个词也极少出现,它总不可能真的只是有人要培养警戒任务的士兵,我是说,普通的那种。”
harry听到这里,沉下心思考了起来。
“herione的渠道很有限,”harry盯着那几张羊皮纸,缓缓地说,并在脑袋里整理出自己知道的信息,“如果这是个需要神秘事务司也要插手的‘计划’,那也许……这是国家机密,普通人不能过问的,很重要的机密,又或者,这个机密一旦泄露,会造成严重的社会影响……“
他马上想到了那个可怕的实验室。
“神秘事务司为什么让我去实验室?”他思考这其中的关系,“实验室和‘哨兵计划’一定有什么关系。”
dra把一张纸条放到了这些文件的最上面。至今为止,他看到这张羊皮纸依旧能清晰地记起那一天的感觉——震惊?愤怒?荒谬?对,都有,但是懊悔和恐惧绝对是最恐怖的,它们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他几乎在那一刻窒息。
dra当时想,他不知道这件事情为什么以这种情况发生,但是他知道这件事情是谁的过失——他自己。
“在你从我的房间——”dra说到这,颤抖了一下,“——失踪之后,它落了下来。因为我是那个契约人。而我想这个误差导致你相当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来这个鬼地方干嘛——”
他没说自己在想什么,但harry相当明白他的心理阴影,伸手安抚性地握住了他的手:“dra,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说真的,就算一开始是你过来,我也会想办法过来的,我会担心死的,这情况好多了。”
harry想到自己在格林德沃那里待的一段时间——沉寂,沉寂到可怕。但如果换个位置,dra的失踪对他来说,比孤独更可怕,毕竟在这件事情上,当时的dra什么也没和他说。
而他毫不怀疑dra能比自己更烦人,格林德沃可能会先一步把dra扔出去,嗯,那情况可能就不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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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们俩对视着沉默了一会儿,又看向那个纸条。而在harry的视角,时间部分相当模糊。
——19xx年,必须被终止的哨兵计划。签订于神秘事务司。xxxx年x月x日。
“如果是神秘事务司让你去的那个地方,甚至给了你直达门钥匙,”dra强迫自己把那些感性的情绪甩开,“那么——也就是说,‘哨兵计划’和变种人有关,和那个实验室有关。”
“……也许不止是变种人。”harry说,扯了扯嘴角,即使他的教育让他不是‘erik那一派’,但是事实总是令人难以接受,他把自己的见闻给dra详细地说了一遍,有些地方隐晦地一带而过,“变种人和巫师在人类的眼里——我是说,麻瓜的眼里,有什么区别?我不觉得这是纯粹的虐待,实验从来都是想获得什么结果,特别是……人……人体实验。”
dra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的脸色开始一阵阵地发白发青。此刻他终于明白,魔法保密协议的存在意义了——这部分的法律其实是一个双向的保护,既保护麻瓜,也于麻瓜世界保护他们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