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心里一咯噔,知晓了小神仙动了气。
还没等她补救两句,人就被他逼退到了角落中,半步也退不得。
相当于被半围在墙角,攸宁面对的只有那堵人墙。
她少有的羞了,用手推了推赵徴,却是一副纹丝不动的结果。
“我们不会和离,也不会阴阳两地,你明白吗?”
他是俯身凑在她耳畔说出来的,那股热风直让她身子发颤。
第一次体会到了小鹿乱撞的意思,察觉到那距离耳朵愈来愈近的气息,攸宁深怕他做出什么,赶紧胡乱的轻嗯了几下应了下来。
如此,对方才放过了她,将她从墙角拉出来,又给她笔,令她签下婚书的意图很明显。
左下角,赵徴早已签下自己的名字,如今只剩了攸宁。
她深吸了一口气,抱着反正也不亏的心态,稳稳当当地在红笺上落下自己的名字。
婚书成,身后人笑了,虽然声音很低。
将婚书宝贝似的锁在了一个精美的小匣子中,赵徴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纯然的少年。
攸宁也是轻吁了几口气,觉得事情终于结束了,可以睡一个好觉了,几番下来,折腾得她心力交瘁。
谁知,刚一起身,就被拉住了手腕,赵徴眸色黑亮,其中夹杂着些许一些攸宁看不懂的东西。
“做什么?”
尚还在不明所以,下一刻整个人都被横抱而起……
猝不及防被抱起,攸宁下意识勾住了赵徴的脖子,惊疑不定地瞧他。
只见赵徴抱着她,几个快步间便到了床上,直到被对方轻柔地置于床上,攸宁才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都迟了一年了,该补上了……”
没头没尾的话被吞没在唇齿间,但攸宁却莫名地听懂了,脑海中如同炸开了一束绚烂的烟火,无边的风月悄然而来……
……
帐顶垂吊着的锦囊无时无刻不在晃荡,晃得攸宁眼睛都要花了。
偶尔有一两滴汗液落在她身上,但在她皱眉前,赵徴定然会将其吻去,顺带收些利息。
屋内摆着的那几大桶冰全然没了作用,只看两人身上的黏腻便知晓。
赵徴委实是个聪颖的少年郎,尽管开始的时候比较笨拙,但没过一刻钟,便熟稔了起来,将攸宁折腾得叫苦不迭……
“你……你就不能慢些!”
屋内烛火还未熄,透过鲛纱帐,将这个四四方方的床帷映照地如梦似幻,攸宁头脑有些昏沉,再一次觉得受不住,忍不住出声抱怨了一句。
但被磋磨了半天,她原本清亮嗓音早已软得不像话,凌乱了几息才将话说出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