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惠苒咬着下唇瞄了妇人一眼,惶惶的开口道:“夫人,羽儿她定是因为刚刚醒来,脑子还不清醒,才冒犯您的,求您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她脑子不清醒?”妇人眯起眼来继续道:“我看你脑子也不清醒!你以为这个家谁做主,你让我饶过她,我便会饶了?”
她骆敏英,才是真真正正舒府的女主人,哪里轮的到一个贱妇说三道四!
柳惠苒慌乱的解释道:“不,夫人,我,我没这个意思。”
轻语皱了皱眉心,从柳惠苒身后走出,扬起脸瞧向对面的骆敏英,“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过如果你还敢打她,欺负她,那我就不能保证,下一次我还会这么清醒。”
骆敏英吃了一惊,张着嘴好半天,才咬牙迸出个‘好’字,“到底是贱人生出来的丫头,哪怕是从小在我们舒府长大,也脱不
去骨血里的低贱……”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打断了骆敏英未说完的话。
骆敏英惊愕的捂住鼓起的半边脸,“你敢打我?”
“有什么不敢的?”轻语嗤笑了一声,讥嘲道:“辱人者,必反受其辱。”
“你……”骆敏英简直气疯了,一指轻语,扯开嗓子对屋外的侍婢大叫,“来人!给我将这贱丫头,拉出去狠狠地打!”
“都不准动!”轻语转头一瞪门外的侍婢,在她们愣神之际,抢先闩上了门,转身看向她。
“你……你想怎样!”骆敏英震惊的瞪大眼睛,完全想不明白平日里懦弱的贱丫头,怎么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变得这么强横,这样的轻语完完全全的将她吓到了。
轻语侧头嗤的一笑,道:“我不想怎样,只是想和你打个商量。”
骆敏英见轻语逼近,下意识的小步倒退,“打…什么商量。”
“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只要你不来招惹我们,我们就进水不犯河水,怎样?”轻语为表示友善,停步笑了笑。
骆敏英直退到自我感觉安全的位置,才停下来,不忿的咬牙笑道:“怎么,你这贱丫头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休想!”
“你确定?”轻语扬了扬眉毛。
见轻语摸索起篮筐中的剪刀,骆敏英吞了吞口水,惊慌的道:“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你别乱来,老爷,老爷他就快回来了,你若动我一根头发,他,他绝对不会饶过你!”
轻语翻了翻白眼,抿唇微笑,“那也得等你有命活着见他。”
骆敏英倒抽了一口凉气,放声大叫:“我答应你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轻语递过去一个类似于‘早就该如此’的眼神,让出了出门的道。
骆敏英战战兢兢的靠过去,见轻语没有动作的意思,连忙拉开门闩慌不择路的跑掉了。
房门“当”的一声扣合,轻语顿觉全身的力气被抽空,再难以支持沉重的身体,眼前一黑就这么软软的倒了下去。
“羽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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