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啊……真好。”青山说。
慈郎听到她叹气,问:“小南没有吗?也会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吧。”
“没有,幼儿园起就没在同一个地方呆的时间超过两年。”
“小南你真可怜……”慈郎拖长声音,表情怜悯。
青山不悦,伸手推他“回你自己的病房去,别在这里烦我!”
慈郎连忙说:“好好,我不烦你啦,小南不要赶我走嘛!”
回到病房就剩下他一个人,闷都闷死了,慈郎还想继续留在这里和青山聊天,他从口袋里掏出糖剥开讨好的送到青山嘴边说:“小南张口,啊……”
青山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张开口,嘴巴里被塞进甜甜的水果糖。
“唔,什么……”
“橘子糖。”
“慈郎你这么大了还吃糖?好丢人。”
慈郎撇嘴:“才不是,这个是只给好朋友吃的,小时候我也给迹部吃过。”
“迹部那么有钱,怎么会在乎这种普通的水果糖啊。”
慈郎想想:“说的也是。不过那时候我拿错辣椒口味的爆炸糖给迹部,好像迹部被辣哭了呢。”
“……慈郎离我远点啦,笨蛋是会被传染的。”青山又去推慈郎,结果用的力气大了些,慈郎被她推的向后倒去,然后跌落在地板上。
“小南你这么野蛮会嫁不出去的。”坐在地上的慈郎揉着被摔痛的地方嘟哝说。
青山本来很内疚,刚想开口道歉,听到慈郎这句话后用书盖住脸赌气说:“要你管!吵死了!”
和慈郎在一起感觉很放松,不自觉的会任性起来,慈郎给人的感觉像朋友更像弟弟,和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完全不同。
“小南,你很喜欢看书吗?”重新把椅子扶起坐在床边的慈郎双手托着下巴问她。
青山点头:“像慈郎对网球一样的喜欢。”
没想到慈郎却说:“恩?那也不是最喜欢的啊……”
青山问他:“慈郎你不是最喜欢网球吗?”
慈郎摇头:“网球是好玩的游戏……我是最喜欢迹部啊小南啊你们这些朋友了。”
他又问:“小南你呢,你最喜欢谁?”
看到青山又用书盖住脸不说话,慈郎看看她,表情有些认真:“小南,我昨天在走廊上碰到一个人。”
青山南不理他,慈郎推她说:“小南小南,你怎么不问问我碰到的是谁呢?”
青山说:“随便是谁都好,反正东京我又没认识几个人。”
来到东京以后,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医院度过,偶尔得到医生准假外出也只是回青山家,所以对东京的人和物都不怎么熟悉。
谁知慈郎说:“这个人不是东京人啦,是神奈川的哦。”
青山不耐烦:“好了慈郎,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慈郎也不生气,看着青山的眼睛慢慢说:“那我说了,我遇见的人是——幸村精市。”
居然从慈郎的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青山的心漏跳了一拍。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幸村来这里做什么,探望朋友?”
慈郎摇头:“开始我也这么认为,可是遇见了忍足,忍足说幸村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