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翻了个白眼,她不过是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儿,中了毒而已;用不着脑袋也跟着一起中毒了吧!
“刚才我听着谁要跳河?”乔羽转了眼珠子,低哑的嗓音有些难听。
楚玉郎见媳妇听见了猫儿乱说的这句话,转过头嘟着嘴瞪猫儿这只小奴才,猫儿被王爷这眼神瞪得快要抽了筋,忙跪着爬到床头,看着将军那担忧的眼神,认真的说:“将军别怕,王爷就算是要跳河,他也淹不死;王爷从幽云州回来后就偷偷地学了游泳,会狗刨式!”
“啪”!
“啊”!
“爷,为什么要打猫儿的头!”猫儿捂着发疼的头皮,眼泪吊着委屈的问。
楚玉郎瞪这只不会说话的猫儿,喝:“去把厨房里的莲子羹端过来,还要叫赵太医过来瞧瞧,就说将军醒了。”
猫儿凄凄哀哀的看着喜怒无常的小王爷,哀怨的诺了一声,转过身,擦掉眼角的泪,忙朝着门外小跑。
厢房里
乔羽虽然初醒,可是神志还是有些松散。
眼瞳涣散不似以前的精明犀利,整个人也懒懒散散,失去了往昔的精神和气度;但好在能说能笑,虽然精神不济,但好歹不再想昨晚那样要死不活的了。
乔羽揉着楚玉郎憔悴的脸颊,心疼:“一晚上都没休息吗?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楚玉郎看媳妇好了,立马撒娇,轻轻地拍了下乔羽的胸口,似娇似嗔:“是!你这混蛋,弄得浑身是血的出现在我面前,还趴在我身上吓唬我,好坏!”
乔羽忍着心口的闷疼,呵呵的笑了几声,眼里充满了愧疚:“不好意思,昨晚一时心急没有顾及着你;只是在那一刻我想到的人就只有你而已,明明知道你帮不上什么忙,明明知道自己这样出现会让你吓得做恶梦,可是我还是想要看着你,害怕若是我就这样死了,看不见你,我会有多遗憾。”
乔羽说着,楚玉郎就伸出手立刻按住乔羽那张乌鸦嘴,眼睛嗔怒的瞪着,“不许你说死,阿羽不会死的!”
乔羽听着楚玉郎带着点稚气的声音,自嘲的笑了一下;秦鸢得意的声音直到现在还萦绕在她的耳边,暗器、毒粉,这些她最不屑用的东西,的确就是她最大的弱点;比轻功,若是她使出全身解数定会跟她一较高低,可是这些旁门左道的武功,她还真是技不如人。
她以前性情耿直,总是认为真英雄大丈夫就应该真刀真枪的玩命,用不着用那些小九九谋害他人性命;所以在师傅叫她用毒之术和暗器的时候,她从来都是应付着学了几下,从来没有细细的研究,没想到以前最不在意的东西昨晚却差点要了她的命,想起来便可笑之极。
看乔羽沉默着不说话,楚玉郎以为她又累了,忙替乔羽掖着被角,温柔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拍着乔羽的胸口,小声的哄着:“媳妇,你好好休息,我在你身边守着,有人来欺负你,我帮你挡!”
乔羽的神志被楚玉郎这带着点稚气的话勾回来,看着眼前这张明亮秀美的小脸,乔羽心满意足:“我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你不用紧张!”
“媳妇,你是不是在想是谁害了你?”
乔羽眼瞳一紧,看向楚玉郎,试探性的问:“你认为会是谁害得我?”
楚玉郎趴在乔羽的床边,眨着眼睛,认真的回答:“夏侯青来过了,他说,现今想要你性命的人多的是,不管是江湖中的杀手还是他国的细作都有可能,所以要我说来,应该是敌国的细作吧;毕竟当年父王在世的时候,也常常遇到这样的事儿,半夜有人来拼命要砍了父王的脑袋,但是最后,往往都是父王要了那群人的脑袋。”
说到这里,楚玉郎就得意洋洋,足以见得荣亲王给他留下来的都是英雄的回忆。
乔羽自嘲的哂笑了一下,没想到到了这时候,她的小白兔依然单纯可人,丝毫没有觉察到那常常被他挂在嘴边的鸢儿是个武林高手,更是差点将她送到阎王殿的侩子手。
乔羽沉默,楚玉郎牵着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揉:“阿羽,我决定了,好好学武功,不管是强身健体还是保护你,我都会努力地。”
乔羽笑:“你不用委屈自己,不必学那些劳神劳力的功夫,只要把身体养好,陪我一生就好了。”
简单的情话,被乔羽就这样说出来,楚玉郎羞涩的一转头,偷笑!
谁说他媳妇是只母老虎来着?他媳妇,温柔起来,那也不必小秦宫里的魁花娘子差,更何况媳妇床上功夫好,体力持久耐用,花样百变多样,绝对是广大妇女之典范,天下女人之楷模。
就在楚玉郎在心里一个劲的称赞自己的媳妇时,赵太医和小王太医同时被端着热盅的猫儿迎进了厢房里。
赵太医在太医院中也算是德高望重,可是在延平王爷面前,那也只能算得上是个看病的郎中,王爷亲自起身给他让了个凳子,都让这赵老头感激的不停点头哈腰,忙从药箱里拿出软垫垫在乔羽的手腕下,把了脉后,面色带喜:
“将军身体底子好,再加上常年练武,骨骼惊奇,恢复速度自然是比普通人更快上几分,只要好生条理,不日就会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