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郎越想越纠结,越想越不明白,那聪明的脑瓜子第一次出现了不灵光的时候,急的他不停地抓耳挠腮,跺脚咒骂:“干他大爷!关键的时候想不明白,真是气煞爷了!”
瞧楚玉郎一副要把自己纠结死的表情,乔羽心疼,上前楼主她的小白兔,当着月芳的面亲了亲小白兔白嫩嫩的脸颊,一脸宠溺:“想不明白就别想,其实真没多大点事!”
楚玉郎逼视媳妇,真把他当成孩子一样哄了,这时候,他若相信媳妇的话,那他就是孙子!
但是,现今媳妇不说,月芳明显是跟媳妇站一条阵线,他是孤立无援的被困城池,想要突袭,缺兵少粮,想要拼个你死我活,在心里粗略估计一下,深深地认为若是他抱着鱼死网破的态度硬逼媳妇,媳妇很有可能会不要脸的压着他就地正法,用强硬的武力镇压他与身下,把他累的半死,媳妇爽活儿坏了,然后拉着耷拉着耳朵的他大步摇晃的英勇离开;不管是用什么法子,他都被围困与寸脚之下,为今之计,只有趋炎附势的先选择投诚,然后再寻求机会,力求爆发,给媳妇来一招措手不及。
楚玉郎靠在媳妇怀里,好看的眼睛里藏着极大地阴谋,看着媳妇嘿嘿笑,道:“其实想一想也没什么,就你这彪悍的恶霸货,谁跟你唱腔谁就倒霉,我还真不相信有人敢惹你!”
见小白兔有意服软,乔羽忙顺杆给小白兔搭下台阶的楼梯,一副感动的模样,又楼紧了怀里的心肝,亲了亲小白兔充满灵气的眼睛,说:“是呀是呀!老子就是那不要脸的货,恶霸流氓猥琐,谁敢跟我使绊子呀!”
楚玉郎满意的点点头,又坐回到凳子上看着有些呆滞表情的月芳,自己给自己又沏了一杯茶,装作百无聊赖的喝着茶水,偶尔捻起桌子上的瓜子咔吧咔吧的磕两颗,一副爷看开了,爷不追究了的表情。
乔羽被楚玉郎表现出来的假象欺骗,确切的说,她是没想到在小白兔单纯的外表下,披着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贼坏!
月芳是看出来乔羽有意要隐瞒小世子看上楚玉郎的事实,笑了笑,随便找了个话题聊开,只是期间又在桌子底下给乔羽递了一张纸条,上面是重新相约的地点;而这次,乔羽在收到纸条后,发誓就算是小兔子在家里把房子都拆了,她也不会带着他了!
太他妈危险了!
一席详谈甚欢的聊天继续了一个时辰左右,在快临近晌午之时,两拨人站在茶馆门口,分道扬镳,叙说话别。
这次,楚玉郎拉着媳妇的手同坐了轿子,莫雷牵着乔公子的神驹,大摇大摆的走在轿子后面。
轿帘中
楚玉郎靠在媳妇怀里,摆弄着刚才在茶馆中摘下来的白兰花,凑近鼻尖闻了闻,笑着说:“没想到在这幽云州里也有这么俊俏的人。”
乔羽暗哼,要是月芳不是生的出类拔萃,会被楚云香豢养在府中当面首吗?
但这话乔羽可没给楚玉郎讲,只是随口言语:“幽云州算得上人杰地灵,这里的美人个个都娇灵灵的,男儿生的出色,也是应该!”
楚玉郎点头,食指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抬起好看的眼睛,看媳妇:“那你认为我和月芳,谁更出彩一点?”
看着怀中高雅雍容的小白兔,乔羽朝着怀中搂紧了,一双手,顺势摸到小白兔的大腿,揉了揉,道:“两个人各有特色,各有各的独特!”
楚玉郎追问:“别回答的模棱两可,据实已告!谎报军情,回去打你板子!”
乔羽笑了,大手更揉的带劲,答:“你就像那御花园中的高雅牡丹花,自然是集富贵华丽于一身,月芳就像夜间绽放的昙花,清丽优雅;两个人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味。”
楚玉郎对媳妇的夸奖很满意,虽然这花朵都是用来形容女人,可是在他看来,对于美的事物都可以用花来形容,花朵并不是女人的专用!
楚玉郎笑笑,将手边的白兰花从轿子中扔出去,抱着媳妇的脖颈,噌:“那你是喜欢牡丹花还是喜欢白兰花?或者是喜欢清香柔美的蝴蝶兰?”
“蝴蝶兰是谁?”
楚玉郎嘟了嘟嘴,有些意兴阑珊的说:“小师弟!他就是一朵蝴蝶兰,看上去就乍眼!”
突然听楚玉郎提起小涵,本是心情极好的乔羽脸色一暗,当初她走的着急,只是给他留了封信便离开了,虽然王府中什么也不缺,但是,她真的好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见媳妇不说话,楚玉郎就知道这婆娘心里还记挂着小师弟,哼哼了几声,松开媳妇的脖颈,别过脸,嘟囔:“混账不要脸的无耻货,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对爷三心二意的臭阿羽!”
听见楚玉郎抱怨,乔羽笑了,从后面搂住小白兔纤细的腰,在他的脖颈后面呵气,声音暧昧喑哑:“我已经身在杜丹花下死,你还认为我能气死回生,跟着蝴蝶兰私奔不成?”
听见媳妇这样说,楚玉郎偷偷地笑了,但还是佯装出生气的模样,别过头不看媳妇:“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哪一天起死回生,总之爷也想好了,你敢私奔,爷就敢要父王派兵打断你的狗腿,要你一辈子都活在悔恨之中!”
乔羽笑:“我的牡丹花还长了刺,对我好狠呐!”
楚玉郎得意:“那是!敢背叛爷的人,爷都会抽筋扒骨,绝不留情。”
乔羽眨着清冷的目光淡淡的笑,从后面,亲了亲楚玉郎耳后的月牙胎记,一双手,悄悄地又摸到了那双柔软的大腿,隔着亵裤,揉玩着小白兔的兄弟,嘶哑的嗓音,就跟野兽一样充满了危险:“放心!老子这辈子都跟你纠缠下去;你大腿根部的小红痣,早就把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