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可以!”楚玉郎想也没想的直接回答,得到这个答案的乔羽明显很高兴,但发现失口的楚玉郎则是叫骂这拍打着媳妇的胸脯,又是矫情,又是薄怒的拿这个混蛋没办法。
乔羽嘿嘿笑,使坏的挑起小白兔玉白的小下巴,这段时间在青楼里混得久了,连她也学得一副流氓的调调,对着小白兔打情骂俏:“美人一晚上多少钱呀?”
楚玉郎一怒,挣扎着要起来,但是力气比不过媳妇,只能嘴上一争高下:“你混蛋!本王堂堂一朝王爷,荣亲王的唯一儿子,未来亲王爵位的第一继承人,居然被你这无耻流氓压在床上调戏?乔羽,老子要去告诉皇兄,让他削了你的王妃,宰了你这不知死活的兔崽子。”
乔羽不受要挟,亲上去舔着楚玉郎细白的脖颈,一嗦一嗦的,亲的舒服,“你舍得?”
楚玉郎被媳妇噎住,睁大了眼睛看着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臭婆娘,是呀!要他舍得才行呐!
……
候在门口的虎狼军个个抚着胸口,两两相视之后,都侥幸似的长舒了一口气。
莫雷倚在一根红木柱子上,听见房内传出动静,跟往日晚上的声音很相似,就彻底放心了,拍着兄弟们的肩膀,道:“放心,只要能用滚床单解决,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李廷峰点了点头,附和:“只是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小美人,不明白情况,惹得王爷打了醋坛子。”
吴有才很骄傲的拍了下胸口,说:“也不看看我大哥是什么人物,王爷在他面前刚才那么凶狠,大哥一使劲就把王爷当死猪一样扔到床上,三下两下就解决了;真是爷们!纯爷们!以后我就用这招对付将来的媳妇,要她不乖,扛到床上死死地教训。”
瞧着吴有才这幅趾高气昂、有哥万事足的模样,大家都相视一笑,反倒是李廷峰反应快,拉住身边这只“珍兽”,问:“小宝,那张纸条上面些什么了?让王爷这么大反应,硬是吼着乔公子偷人?”
“珍兽”小宝脸色一红,低下头对着手指,细声慢语的说:“是个公子送过来的,我只是个传话的,并不知道写了什么!”
莫雷贼坏,摩挲着一双手,唧唧歪歪的眨了眨眼睛,猜疑:“你们说乔公子会不会真的偷人!”
“老大,别冤枉我大哥!”吴有才第一个跳出来声讨。
“珍兽”也别别扭扭的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的回答:“应该不会吧,乔公子很忙的。”
李廷峰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吼着嗓子敲打着“珍兽”反应简单的脑子,道:“你懂屁呀,毛都没长全,女人的身子是什么样都不清楚的小屁孩,你以为男女情事跟女人生娃娃一样,疼上一天一夜才能着地呀;老哥告诉你,这男人和女人只要往那张床上一躺,脱了衣服,压上去,不到一个时辰,就能收工!”
“珍兽”红透透着一张脸,缩着脑袋咬着嘴唇,一副羞涩加紧张的样子,着实被李廷峰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而此同时
盐道衙门中的密室里一片灯火通明。
回家探亲的嘉和驸马周冲坐于实木大红的宽背大椅上,一身富贵无比,俊朗的面容和出彩的气质让他就算是在黑夜中也会成为众人追逐的对象。
三品盐道道司张宏腆着他那富态隆重的肚子,哼哼哧哧的坐在一边,而在他的另一边,就看见一个头戴斗篷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宽大锦服,几乎已经将全身上下都包住了,只留下一双精明慧黠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坐在上位的周冲。
张宏是个肚满肠肥的大贪官,盐道衙门是个肥座,凡是在这上面上任三年的道司都会富得流油,所以盐道衙门这样的职缺一直都是官场中大家趋之若鹜的肥肉,而张宏凭借着他在上京中的人脉,硬是在这盐道衙门上任了整整六年,现今不光是富得流油,简直可算得上是整个关西除了御风澜以外的第二个大富豪。
周冲看着跳跃的明火,深锁眉心,粗大的手掌中转动着两个上好的白玉扭蛋,微微敛目,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派出去的人日夜监视楚玉郎,这混小子到了幽云州后,就变得无所事事,俨然成了风月场所中的常客,听说这段时间常常包下魁花阁寻欢作乐,自己开心也就罢了,还带着虎狼军、帝皇军一起荒唐,跟前段时间在均县的聪明伶俐相差甚远,简直就跟两个人一样。”
黑袍人哼哼了几声:“别小看楚玉郎,他在私盐私矿案的时候就让我们栽了个大跟头,现在又被小皇帝派过来,明显是想将这幽云州搅浑了,不可小觑的搅屎gun子啊!”
张宏鄙视,喝了一口手边的香茶,喘着粗气,肥油着整张脸,说:“我看那小子是到了穷途末路了,我们办事的手法这么干净利落,就算是派来一个真有能耐的钦差,也查不出这幽云州的一二;我就不知道你们两位在忌讳着什么,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不如跟上次一样,找来东蛮的高手灭了楚玉郎那小子,要他到地府里逍遥快活。”
周冲脸色一沉,呵斥:“休得胡来!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朝王爷,一个王爷若是暴毙在幽云州,恐怕大家的麻烦才是真正的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