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帝恍若醍醐灌顶,顿时拨开浓云见月明;搂着怀中盈美的爱妃,忍不住低头轻啄了下小巧的唇瓣,一眼欣喜,满是欣赏的说道:“有爱妃在朕的身边,那个混小子就有了一个可以帮得上腔的解忧人,而朕也多了一朵解语花!”
月贵妃最聪明的智慧莫过于懂得见好就收,就待她此时一副天真的模样,笑颜如花的说道:“其实臣妾这点小聪明只是在皇上面前班门弄斧了而已,皇上的心早就偏向着小王爷,哪里还需要臣妾提点帮忙;是皇上给了臣妾一个说笑的机会,讲着玩而已。”
保定帝一时欢喜,看着月贵妃娇柔貌美的模样,一扫先才的阴郁,抱着怀中的佳人,凑耳上去,道:“今晚,朕到爱妃的宫中休息,爱妃可要好好表现哦?!”
月贵妃一脸欣喜,欢喜之色尽数表现在自己的眼睛里,瞧得保定帝男儿气概大作、极为心满意足。
……
这边,楚玉郎依然过得花天酒地,前几天还是带着媳妇道幽云州各处有名的酒楼里瞎逛,现在更是玩的离谱,干脆带着莫雷一帮子人到了幽云州中最有名的青楼“魁花阁”中花天酒地。
一时间,纨绔王爷的名声更响亮,整个幽云州都沉浸在这涛涛的流言中,魁花阁中的姑娘每天都到了下午都会早早的上好妆容,就等着那貌美的小王爷能够在晚上来的时候选上她们陪酒作乐。
丝竹管乐声,娇笑美人声,再加上这让人堕落蜚靡的环境,早就成了男儿梦,英雄冢。
就看此时,楚玉郎怀中抱着一个长得极为灵秀的女子欢乐,一边,莫雷挺直腰板,神色怪异的瞧着乔羽坐在一边擦着兵器,一边,吴有才小心翼翼的走到乔羽身边,弓着身佯装出倒茶水的样子,小声安慰:“大哥,王爷这几天花哨了点,你可千万别把这把鸳鸯双刀驾到那花魁细白的脖子上,这时候惹了命案不好,您大人大量,忍忍就过去了。”
乔羽抬眼看着一脸担忧的吴有才,又越过吴有才纤瘦的身板朝着坐在软榻上抱着美人乱玩的楚玉郎,笑了,说:“你担心我在这里宰了那小娘子?”
“那大哥坐在这里擦刀做什么?!”吴有才弱弱的问。
乔羽放下手中干净的帕子,噌的一声就将手里的鸳鸯刀放进刀鞘中,眨了眨眼,道:“给兄弟们说,老子纯属摸摸喜爱的兵器;真没别的意思。”
吴有才看着乔羽正色的态度,不敢相信的蹙了蹙眉,最后在又看见乔羽对着他使劲点头了以后,才松活了一口气,转过身的同时,向伺候在周围的几个兄弟比了个“无需多虑”的手势,就看站在宽敞厢房中的虎狼军们收到这个信息之后,都将提着的紧张气息渐渐松下来。
乔羽发现了大家的古怪,转了转眼珠子,难道她刚才的动作给了大家错误的指示吗?
候在门外的猫儿溜进来,悄悄地潜伏道乔羽身边,偷抓了把王妃身边的果仁往嘴里塞,灵活的眼珠子看着不远处还在抱着美人玩的王爷,叹了口气:“王爷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呦。”
乔羽被猫儿这老气横秋的口气逗乐了,支着下巴看着猫儿那纤瘦的模样,道:“他已经长大了!”
猫儿不肯相信,反驳:“若是长大了,就不会随便带着自家媳妇在这里胡吃海喝、饮酒作乐。”
乔羽为人大度,伸手拍了拍猫儿愤愤不平的肩膀,反过来安慰:“玉郎说他在使迷魂记呢!”
“对呢!对呢!对着魁花阁中的小美人使迷魂记呢;看看小美人笑的那叫个花开绚烂,王爷的迷魂记用的简直就是恰到好处!”
猫儿越说越上火的口气让乔羽很是纳闷,她这个正牌夫人还没有生气,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已经跳起来为她叫屈了呢?
虎狼军的兄弟们这几天看见她都明显用一副“可怜同情”的眼神转着弯的安慰她,吴有才这几天更是时不时的找些新鲜的玩意出现在她面前,说是可以用来解闷;甚至连莫雷那个大老粗都在昨天晚上将她截在半路上,说若是夜半难眠,可以找兄弟们喝酒解闷,大家都可以理解;种种迹象表明,难道大家都以为她被延平王喜新厌旧了?
乔羽摸着下巴,诡异的看着小白兔游走在小美人胸脯上的小手,微微愣了愣,终于抬起脚走上前。
站在小王爷身后莫雷心中警铃大作,一脸担忧的看着慢慢靠近的乔公子,心里呜呼哀哉:“完了完了!要大打出手了,这乔公子和小王爷闹起来,他们该帮谁呀?”
吴有才刚站在一根柱子边还没两分钟,就看见自家大哥一脸黑气的朝着王爷靠近,吓得双腿一瘫,连眼神都直了:“糟糕!大哥还是没忍住啊!”
一边的李廷峰瞪吴有才这只小兔崽子,那眼神分明就是说:“你大爷的!居然传递错误军情!”
吴有才眼神放空,一副冤枉憋屈的小媳妇样儿:“小弟也是被大哥忽悠了!”
乔羽来到楚玉郎身边,斜睨了一眼抱在小白兔怀中的小美人,大胸脯,翘嘴唇,还有那软绵绵的小蛮腰和应该缠在腰上埋头狠干的细长腿,果然是个勾魂货!
美人正在跟小王爷闹腾的欢,突然看见出现在眼前的俊朗少年郎,一时间眼睛也看馋了,只是觉得这威武不屈、一身凛冽之气的男儿比小王爷男人,比小王爷爷们,比小王爷更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