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和公主优雅的用手边的帕子擦着嘴角,瞧出乔羽脸臭,笑颜:“乔公子可是逛累了?脸色不太好。”
乔羽现在恨不得立刻离开公主府,免得让自己一时把持不住抽出长剑砍了身边这混蛋无耻的混球,勉强提起兴致笑了笑,道:“许是一路上颠簸,累了点。”
一听媳妇喊累,楚玉郎就忙草草吃了几口,公主府自酿的十年女儿红味美甘醇,贪杯喝了几口的楚玉郎面色娇红,眼眸水雾涟漪,拉把着媳妇的衣袖再客气的说了几句临别之言后,便坐上轿子,离开了公主府。
一场聚会,惹得乔羽心情不好;坐在轿子中,也是阴沉着脸,直直的盯着手边的长剑,生是能瞪出几个黑洞出来。
楚玉郎席间喝了几杯,现今一出来吹了点风,脑袋昏昏沉沉,靠在媳妇的肩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一双小手贴心的缩在媳妇的大掌中,嘟囔着娇滴滴的小嘴,关心的问:“见你心情不好,怎么了?可是在为我聊天的时候忽略了你生闷气?”
乔羽闭上眼,答:“不是因为你!”
见媳妇心情不好,还不是因为自己,事情大了!
楚玉郎猛地睁开眼睛,戳着媳妇的胸口,憋着醋味,说:“呦!什么人能把我们的乔大侠惹毛了?说说看?说说看?!”
听出楚玉郎嘴里的酸味,乔羽睁开眼睛,清明透亮的眼珠子在楚玉郎俊秀的脸上不停地流连,心里只要一想到有一个男人惦记着自家的小白兔,血管里的疯狂就几乎快要把她涨爆了;干忍着心里的憋屈,又闭上眼睛,道:“不想说!”
带着一股酒劲的楚玉郎胆子大的跟吃饱了发慌的肥猫一样,一把扳过媳妇那张俊美的脸,面露凶狠、眼神紧敛:“老实交代,要不然,老子休了你!”
乔羽瞧着楚玉郎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张了张口,但为了防止事情变大,还是忍着,说:“松手!”
“不松!”胆子越来越肥的说。
蹙了蹙眉,又道:“松开,我这样不舒服!”
“你不说清楚,爷还不舒服呢!”胆子已经肥到无法无天了。
乔羽见楚玉郎坚持,叹了口气;一双手慢慢摸到楚玉郎的小手上,眼睛一眨,在看着眼前这只喝醉酒的白兔子时,一改先才的阴沉,带着一股戏谑,道:“你确定不松开?”
不明就里的小白兔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发现大尾巴狼已经开始要动手了,“老实交代,要不然看老子定收拾你这不识趣的婆娘。”
乔羽暗暗使了手劲,看着小白兔发红的脸颊,头悄悄的压近:“如果我告诉你心中的憋屈,你会怎么做?”
“欺负老子的人,拖出去乱gun打死!”小白兔发起威的样子,有点小老虎的样儿。
乔羽嗤嗤的笑,没白疼他一场,越发这样想,她就越觉得喝了酒的小白兔越好看,这不,本来极充满力道的大手在轻轻地一抓小白兔的小爪子后,紧接着就听见小白兔吃痛的哎呦一声呼痛,那叫的叫个销魂,着实要乔羽把持不住,一低头,就彻底将嘴边的香甜含住,又是亲又是咬,再加上本来就在狭小的轿子中充盈的淡淡的酒香,让空气更加暧昧。
小白兔挣扎,看媳妇老毛病又犯了,不分场合的调戏他,一边挣脱,一边偷窥着轿外,依依呀呀的压低声音阻止:“别动,虎狼军的弟兄跟着呢!”
“那群已经长毛的小屁孩,什么都懂,不必藏着掖着!”乔羽一边说,一边开始摸小白兔白嫩嫩的肌肤,摸的爽了,又低下头啵啵的亲几口,着实叫个暧昧。
见媳妇如此努力,楚玉郎也不好拒绝,只能绯红着脸,被媳妇半摸半脱,身上的衣服都解开的差不多,连亵裤都被扒到了膝盖,隐忍着被撩起来的欲望,嘴里咬着手边的衣袖,极力的制止着快要喊出来的娇吟。
见小白兔难得如此配合,乔羽更加卖力,也不管抬着轿子的虎狼军那耳朵该是如何灵敏,咬着小白兔胸前的红豆豆,又是吮吸,又是团摸,直看那晶亮的口水沾在那白嫩的肌肤上,就像一层飘逸的雾气,将小白兔撩拨的神魂颠倒。
见到楚玉郎如此媚色,乔羽心里的强大占有欲燃烧的更旺,一双手,不断地在小白兔的双腿间徘徊,耳边,响起在芙蓉园中遇见的男子说过的话;楚云香那只憋种,居然瞧上了她的男人,难怪那厮总是在她身边旁敲侧击着小白兔的一切,想来这王八羔子早就惦记着她手里的肥肉,盘算着想要冲上来分一杯羹呢!
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下手越重,下手越重小白兔就越舒服难忍,一声难以抑制的娇吟,终于在媳妇抓住他兄弟玩的时候,小白兔脱口而出,眼角畅快的眼泪随着弓起来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媳妇粗喘着气,嘴边,还不忘得了便宜又大骂:
“乔羽!你这混蛋,弄折了我兄弟你下辈子的幸福可就没了!”
乔羽被楚玉郎的一声警告回过神,忙低着头看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的小白兔,张嘴含住那张带着酒香的小嘴,又是亲了亲,厮磨道:“别在瞎想了,老子就算是心有不快,也是为了你的事。”
见媳妇肯正视他的问题,楚玉郎挣扎了一下,深吸了一口冷气在嘴边,顾不得自家兄弟高昂的欲望,揪着媳妇的领子,反驳:“那你先才还说不是因为我。”
乔羽挠了挠头,傻兮兮的笑:“不是不想让你担心么!”
“屁的话,不是因为爷,爷才担心!”楚玉郎松开媳妇的衣领,松活松活手就将亵裤往高处提了提,红晕未退的脸上还带着还未消散的春意,就算是瞪一眼媳妇,那眼神媚如丝,跟勾魂的狐狸眼一样,叫人心脏怦怦直跳,“公主府中的丫鬟长得标志,老子是怕你仗着这张脸到处坑蒙拐骗,伤了小女孩儿的心。”
乔羽笑道,“放心,我的心早就给了你。”
被媳妇突然冒出来的情话惊的耳根发红的楚玉郎别过脸看外面,发现快到别院里,忙动手整理衣衫,看着被这凶婆娘乱扯弄皱了的锦服,横了一眼,嘀咕:“总爱扒人家的衣服,管脱不管穿;混账东西!”
听着楚玉郎抱怨的乔羽捂着嘴角嘿嘿笑,听见轿帘外面莫雷一声通知,就看她一把抱起还忙着穿衣服的楚玉郎,大步阔阔,顶开轿帘子的同时,当着众人的面将小白兔搂在胸口,朝着别院正门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去。
虎狼军哪里看过这种架势,虽然知道乔公子跟王爷有那么一两件不得不说的小秘密,但是如此黑天夜幕,两个大老爷们抱在一起,一个娇灵灵的一副等宰的模样,一个威风凌厉的一副要下手的狠样,着实要脸皮厚的跟城墙一般的虎狼军都连连咂舌,忙放好了轿子找帝皇军的兄弟说绯闻去。
莫雷拉着帝皇军的总管李廷峰,蹲在墙角,一个喝酒,一个吃肉,道:“我说这乔公子什么都好,怎么就不好好找个女人玩玩,专爱宰咱们的小王爷呢?”
李廷峰也是个粗人,老爹是京城里有名的屠户,母亲以前是山大王的女儿,做姑娘的时候看上了一天到晚坦胸露背的李屠户,放着好好地小大王不当,硬是当起了贤妻良母,虽然做媳妇挺称职,可这秉性和脾气还是随了大老爷们,而李廷峰虽然看上去文质彬彬,但是说起话来跟他老母一个模子,吐遭死人。
就看李廷峰往嘴里灌了一口上好的老白干,吽着火辣辣的嗓子,眨着泛红的眼睛,道:“我说莫大兄弟,你也不看看,咱们的小王爷长得那叫个标志,放眼望去,就算是花楼里的花魁也比不上一二,要我说,还是乔公子有能耐,找了一个如此标志的大美人,一般人还享受不到这等福气。”
莫雷拽了一口嘴边的肉,道:“屁的福气!两个人现在是快活了,可我家老王爷这辈子甭想抱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