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豁的起身。
“大理寺卿心存不良,她明明早就知道,有人要对进京学子动手,我都预料到了,我不相信你们没想到。
“她什么都知道,却还是让春喜去济南府!
“现在春喜出事了,她掉几颗鳄鱼的眼泪,假模假样的说,春喜是她的底线,她要给春喜报仇!
“虚伪!
“她分明就是自己想要掌权,却要借春喜出事!
“春喜对她忠心耿耿,她却连春喜的血都喝!
“她是畜牲吗!”
“你混账!”发财听不下去,跳起来要给元宝一拳,“这话你敢在春喜面前说吗!”
元宝冷笑着多开。
摸摸自己被擦到一点的下巴。
“我不敢,因为我舍不得让春喜难过。
“这就是她更加卑鄙的地方。
“她知道章景繁喜欢春喜,所以借口给春喜报仇。好让章景繁支持她登基!
“她对得起春喜的忠心耿耿吗!”
吉庆堂后院门口。
傅珩几乎慌张的捂住了徐西宁的耳朵,“别听!”
徐西宁站在那里,抬手推门的动作狠狠的僵了一下。
元宝的话劈头盖脸砸来的那一瞬间,傅珩就捂住了她的耳朵。
她其实没听到多少。
但心里还是像被戳了个窟窿一样,又疼又冷。
徐西宁回头,看傅珩,“我没有。”
从来没有利用过春喜。
傅珩将她带进怀里。
抱住。
徐西宁那眼底的难过让他心疼的喘不上气来。
“我知道,春喜也知道,我们都知道的,元宝是被春喜的伤吓到了,一时间没了理智,做不得真的。
“吉庆堂上上下下都对你那么好。
“别因为一两句话,入了心,离了心。”
徐西宁点了点头。
现在她是不可能进去了。
不然以后,不说旁的,会让春喜和元宝生出罅隙的。
“先去考核现场吧,我不进去了,我现在不冷静,进去不免说出些言不由衷的话,伤害彼此。”
嘘出一口气,徐西宁转身上车。
吉庆堂后院。
章景繁皱眉看着元宝。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但,如果不是春喜受伤,我们肯定,徐西宁不会想要抢权的。”
她甚至可以等永安王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