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不在乎能招来什么人,鬼怪也好士兵也罢,只要眼前的人儿还是活着的,只要她能清醒,就有成功的希望……
妈的!这琉璃怎么这么厚,银针的力道太过柔弱了。要是有把剑什么的该多好,利器我需要把利器。朱纱呀朱纱!为何偏要自作聪明留下赤月剑,就算是把假的这会也能派的上用场呀!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被我遗漏了……有什么……
赤月护手!
好吧!我右手握成了拳,既然是上古利器,一个面琉璃怕是不在话下吧!全身的劲力汇于右手打了下去……
琉璃未碎我却被弹了开去。没有反应?怎么会?!
再试!依旧……
我一遍遍地击在琉璃壁上,手面已经擦破出血也全然不觉得疼痛……
上古利器!人人与之争夺的上古利器不过是一堆摆设。我自暴自弃地想。
我全身心都在月上,未料一股腐尸的气味逐渐接近,渐渐的越发的浓烈,让我很难忽视它。
黑暗处有什么东西在朝这里挪动,发出卡拉卡拉的响声,由远即近像是一大群。
我停下了动作屏住呼吸……鬼怪吗?来得真是时候!声音逐渐接近光源,看清时却让我大吃一惊。
长发披肩却已泥泞打结,织锦段的宫服早已残破不堪,称之为人是因她们确实仍旧活着,却已没有自主意识,只是闻到血的腥甜随之而来,也许称为活死尸更加形象些。
“嗞……血……”充血地瞳孔闪烁着对血地渴望朝我而来……
可恶!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玩“生化危机”。喜欢血是吧!那就喝个痛快吧!
红色的火龙从我的身体中窜出,如挣脱缰绳般肆虐呼啸,点燃四周的活死尸,吞噬个干净。没有尖叫、没有哭喊,女尸的脸上带着解脱与最后一缕火花灰飞烟灭……
这样的活着不如死亡来得痛快吧!
我伤感的收回火焰,一个温柔的女声却在我脑中响起。
‘纱!是你吗?’
“谁?!”哪传出来的?这是我出现幻觉还是传音入密?!
‘呵!不是幻听。’
我傻在那里,她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你样子很呆!’
我猛地回身,容器中的女子睫毛微颤,银色的瞳孔盈满了疲惫,
“月?是你在跟我说话吗?”
月醒了过来,精神却不是很好,但对我来说却已是惊喜了。我简直不敢想象之前她那个样子沉睡在那,有那么一刻内心曾被无穷地恐惧占满,深怕打破了琉璃触摸到的是一具已经冰冷的尸体……
‘纱——别哭!’
原来不觉间早已泪流满面。手臂胡乱地擦着眼睛,也不管脸上是泪是血,我破涕为笑。
“月,为何我能听到你说话?以前怎么不行?”我有些纳闷,从前都是耀那个大冰块在跟月沟通,然后由他来翻译。原来他们是这样说话的。
‘纱有气息了,所以我的话你能听到。’
“哦!”我有些似懂非懂,似乎被我漏什么,不管了以后再想,救人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