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有气息了,所以我的话你能听到。’
“哦!”我有些似懂非懂,似乎被我漏什么,不管了以后再想,救人先。
‘纱,手不疼吗?’
我下拳的手停在空中,四个骨节早已血肉模糊,我一直未留意,被月问起来才有丝丝钻心的疼痛。
‘试试把气息汇集在护手的红色石头上。’
“我试过,但总是汇聚不了气息……”声音顿住,护手上原本黯淡无光的红色石头沾染上我的血液,像是被洗涤过一般闪亮,也许……也许这次能够成功也不一定!
我深深吸了口气,气息在体内流转凝聚,红色的宝石慢慢地散出一圈淡红色的光芒,弱小却明亮。提气,抬拳,落下。希望这次能成功……
火焰如烟花般在琉璃上爆开,撕裂啃咬着,琉璃不敌,不可抗拒般纷纷坠落,火继续前进,点燃了冰层,融化为水,倾泻而下……
最后剩下最麻烦的毒藤,倘若只是单纯的缠绕还好些,可如今却是穿透了月的肩胛,不能移动,只能小面积焚烧。
“月,忍着点,我要烧咯!可能会有点疼……”凝神向藤条握去。
‘等一下!你有伤,会反噬的……’
月极力阻止却晚了一步,手已经握了上去,藤条燃烧时冒出绿色气体,自我防御般渗入我手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我咬牙,还好藤条不粗,不然怕是要折磨我很久。
毒藤断裂的最后一秒我接住了月。翻出了修给我的愈合花粉,做了个简单的包扎,虽然不及修本身体内活着的花有效果,但是也有止血作用。
“能走吗?”
月给了我一个安心的微笑,气色好了些,脸色已不偌刚刚的苍白。
我伸出手,笑得阳光灿烂:
“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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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俘
月的肩伤是走不回赤月军的,出了冷宫我扶着月向马棚方向奔去。
没想到御风宫已经开始大乱,蚩尤候的亲卫军出动开始全城搜捕,看情形却又不是抓我,目标既非天牢又非冷宫,怕是除了我还有另一伙人。我暗自庆幸,希望多拖延一会,我跟月就有脱险的可能。
避开亲卫队,两记手刀放倒守门的闪进马棚,就在我以为计划就要顺利成功之际,一队蚩尤军无声地出现。一个尖细的嗓子带着鄙夷道:
“本来还以为冷宫那点活尸能够困住你,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大王子迈着四方步从人群中洋洋得意地走了出来,“就算你有轩辕族做调虎离山,又能怎样?!我父王早就料到你会来偷马。”细长地眼睛扫过我包扎的手,笑得更加地狂妄:“喔?!受伤了,那可不是好事情哦!现在是不是内息不调,胸口憋闷呀!”
妈的!中毒!让这小子说对了。我愤愤地瞪回去,蚩尤候一家子的眯眯眼,怎么就单烙的眼睛大而明媚呢!一窝的猥亵男!
“瞪我?!没有内息,就算你是黄埔姬瑶也要乖乖的……”
话还没说完,我的人已到身前,银针直逼大王子喉颈。
“有件事怕是殿下忘了,不过我会高兴提醒你”,我笑的甜美,“三年前,墨择师父当然也就是你师父,破格收了个不会用气的徒弟,大王子可曾记得?”
“记……记得……”
“很不巧,那个人就是本姑娘!现在让你的人退后!”
大王子完全慌了手脚,屈服在我的银针下:
“还不给我退后!”
蚩尤军慢慢闪出一条路来,我示意月上马,
“很好!现在乖乖的听话,出了城门我保证你一个器官都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