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暴怒的陈子跃一巴掌将羽白扇倒在地。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你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对那个鸭子动手。”
陈子跃犹觉得不解气,弯下腰死死的戳着羽白的太阳穴,怒道:“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麻烦!就差一点点!那份合约就能签成了。”
“现在呢!全拜你所赐,都没了!”
羽白看着暴怒的男人,无辜的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小心翼翼道:“不是你说林桥挡住了菲因小姐的路吗?迟早要除掉他,我才动手的,我明明是为你解忧,你怎么——”
陈子跃看着地上的羽白,此时此刻只觉得他面目可憎,一脚往他的肚子上踹了过去:“蠢货!现在祁宴和江以遮跟疯狗一样咬了上来,菲因刚到手的公司股票大跌,就连我的——”
说到这的时候,陈子跃突然想到了什么闭了嘴,一把拎起羽白把他扔到落地窗上压着,指着脚下的万里高空道:“我真想你交给他们泄愤!”
“不要!”羽白惊恐的抓住陈子跃的手,猛地摇头:“不要,我弄死了林桥,祁宴一定会杀了我的。我还把成小易也给弄丢了,江以遮也不会放过我的。”
“不要把我交给他们!”羽白害怕的浑身颤抖。
陈子跃吼道:“那我怎么办,陈家绝对不能因为你得罪他们。”
“不要!”羽白像是被逼到悬崖一样,紧紧抱住陈子跃求饶道:“小叔,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了菲因小姐好,我才会对他们下手,求求你,小叔他们一定会将我活活折磨死的,小叔你不舍得的对不对?”
“小叔,求求你。”
“小叔,我怕!”
陈子跃看着哭的厉害的羽白,难得恢复了几分平静。
骂道:“你现在知道怕了?你当初怎么不动动脑子好好想想啊,要弄死那个鸭子也不是这个时候啊!?”
“小叔,你想想办法,求求你啦。”羽白扭着身子往陈子跃身上钻去,趁着男人不注意亲了一下他,撒娇道:“小叔这么厉害,一定不会怕他们的是不是?一定不会把我交出去的对不对?小叔,你最好了。”
“滚开。”陈子跃心烦的要命,哪里顾得上羽白,一手推开他,大步走了出去。
他不打算把羽白交出去平息那两人的怒火,但是教训一顿不知天高地厚的羽白是非常有必要的,吓一顿打一顿好让他日后行事有个分寸。
而且,真要比起来,陈家的底蕴可比江家、祁家厉害多了。
江家、祁家世代从商,陈家可是世代从政,谁怕谁也说不定。
别墅里,祁宴双眼满是血丝,像是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盯着林虎:“鉴定结果是什么?”
林虎低着头,恭敬的递上法医的鉴定结果,道:“先生,请节哀!”
祁宴看着那份递上来的文件,整个人瞬间暴怒起来,吼道:“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林桥不会死的!他怎么敢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对!他一定不是林桥!他骗我的!他还是想逃!”
祁宴双眼血红,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林虎,你说林桥是不是骗我,他压根就没死对不对!”
林虎将文件又往祁宴跟前递了递,恭敬道:“先生,请你节哀,你当时也看到那人手上的戒指了,现在法医的鉴定报告也出来了,证实死者就是林先生。”
“不!”祁宴像是疯了一样,一把夺过文件草草翻阅几下,一把将它撕得粉碎。
“林桥不可能死!我不让他死,他就不能死!”
祁宴吼道:“去,去给我找人,他一定是跑了!去,快去给我找!”
林虎看着向来泰山崩于前而临危不乱的先生,居然因为区区一个林桥的死亡,就变成如今这样子,越发觉得自己当初和羽白合作送走林桥的选择,是无比正确的。
“……好的,先生。”
“林桥,你不能死!不!你不可能死!你一定是骗我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身后传来的风言风语,林虎加快自己走出书房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