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和不能接受只是暂时的,先生总会清醒过来,知道什么是自己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爱林桥这种档次的人只会是先生人生中的污点。
“嘀!”
电话响起,癫狂的祁宴恶狠狠的盯着震动的声音,接起平静道:“你是谁?”
“祁总,我是羽白,我手上能扳倒陈家的证据,你一定要相信我,是陈子跃他让我弄死林桥的,不是我自己的主意,不是我的,祁总你放过我吧。”
窗帘紧闭,晦暗无光的书房里面,祁宴的神色晦暗不明:“证据在哪?”
“我找人送过去给你。”
无论是陈子跃背后的陈家,还是充当刽子手的羽白都得给林桥陪葬。
直面林桥的死,祁宴可能是一个神志不清的疯子。
但是当需要收拾对林桥不怀好意,试图让林桥永远离开自己的人的时候,祁宴会是这世上最冷静、最疯狂的疯子。
谁动了林桥,谁就下去给林桥赔罪。
打通江以遮的电话,祁宴神色可怕道:“江总,合作一下?”
“好!”看着无处不在的成小易幻影,江以遮是同样的神色可怕。
将材料送过去的第二天早上,羽白被人粗鲁的从陈子跃身上拉起来。
张开眼睛一瞧,只见几个人过来给身旁的陈子跃上了镣铐。
陈子跃看着熟悉制服的人,不可置信道:“你们做什么!?”
看着失控暴怒的陈子跃,羽白终于放声大笑起来,对着男人大声骂道:“陈子跃,你也有今天!”
“你!你、你想起来了!”
羽白笑的灿烂:“对啊。”
“请不要妨碍我们。”
羽白被人请到了一边,站在角落里欣赏着陈子跃阴沉到可怕的脸色,不顾其他人的阻止火上浇油道:“我还给祁总送了好东西呢。”
能够扳倒你的好东西!
听出羽白的言外之意,陈子跃目眦欲裂看向他:“你!”
上车的时候,陈子跃看了一眼门口的保镖,又看向跟在后面一起出来的羽白一眼,示意他们“看好”羽白。
坐在后座上,陈子跃降下车窗,抬起被镣铐绑住的双手给窗外的羽白看,笑道:“满意了吧?”
羽白傲娇道:“还行吧,反正我现在心情蛮好的。”
“别做傻事。”陈子跃深深的看着羽白叮嘱道。
羽白的脸色一下就僵住了,眼神阴沉的注视着陈子跃道:“我还没看到你死,我怎么会舍得。”
直到车子扬长而去,陈子跃都没有开口讲话,只是认真的看着羽白,像是要好好记住他一样。
羽白愣在原地好一会,才转身往回走,刚走两步,就被几个保镖死死摁住,关到了一个四面都是墙壁,整个房间都铺满柔软东西的房间里面。
“切!”羽白从上衣里面隐蔽的口袋掏出一包白色的小药片,倒进嘴里,笑着躺在了地上。
不能亲眼看着陈家兄妹的最终结局,羽白心里是有点遗憾的,但是再落到他们手里,恐怕自己不但死不了,还会再次被催眠,成为一个爱上陈子跃的傻子。
希望江以遮和祁宴他们能有点用吧!
“再见了,可怜的小兔子!”
说完这句话,千疮百孔的羽白终于笑着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