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凌阳观察着立柱,他用神识扫了这根立柱,透过立柱,确实可以感受到浓浓的怨气,并能瞧到立柱里头的尸骨。
&esp;&esp;“这名工人并不是失足掉落立柱里头,而是被害死的。”
&esp;&esp;“啊?”王丹阳张超惊叫出声。
&esp;&esp;凌阳继续道:“这名工人死后,一直不得安宁。除了尸骨无法落土为安外,他在立柱里头一直受着水火煎熬的日子。因为太过痛苦,所以只能发泄在工地上,而工地上完工后,就忍不住发泄在来往车辆上。”
&esp;&esp;“被害死的人都会自带怨气,身死又没有落地为安,仍然在原地受着永无止境的痛楚,这份痛楚,就会化为怨气,怨气支撑出法力,助涨为恶火焰。”
&esp;&esp;张超讷讷道:“那,那怎么办?”
&esp;&esp;凌阳对张超道:“想要解决这件事,不是不可以。有两种方案。”
&esp;&esp;“大师请讲。”张超赶紧说。
&esp;&esp;“重建高架,又遇事故
&esp;&esp;张超睁大眼,“大师,您的意思是?”
&esp;&esp;凌阳:“替鬼申冤,好处自然是极大的。但前提是你必须要办到。”
&esp;&esp;“这个……我尽量吧。”张超想了想,最后咬牙应承了下来。
&esp;&esp;凌阳说:“三天一个期限,不管成与不成,三天后,你要来这儿,每餐子夜时,你一个人前来,不要害怕,你先拍拍立柱,然后把你遇上的困难,与这位鬼兄说明。”
&esp;&esp;“三天后我还要来?”张超欲哭无泪。
&esp;&esp;“还只能是一个人来,子夜时分,也就是12点钟准时出现在这儿。”
&esp;&esp;“……”
&esp;&esp;凌阳又拍了拍立柱,说:“看清楚了,这位张主任会替你申冤的,你就好生呆在这儿吧,不许再出来害人,想要给自己减轻罪行,以后不许再胡作非为。”
&esp;&esp;周围又响来一阵风,张超只觉半边脸像是被人煽了似的,火辣辣地痛着。
&esp;&esp;“大,大师……刚才好像有人打我……”张超摸着脸,吓得快要尿了。
&esp;&esp;凌阳忽然重重拍了立柱,张超只觉地面都在震动,以为是鬼发怒了,引起了地震了,吓得惊骇欲绝,正要逃跑,忽然地面又恢复了平静。耳边只听到凌阳冰冷的声音道:“你要搞清楚,我们是来拯救你的,不是来害你的。你要是是分不分,那我也没必要救你了。”
&esp;&esp;又一巴掌拍入立柱,只见地面再一次抖动起来。
&esp;&esp;张超这回没有动了,而是死死地盯着立柱。震惊得都麻木了,因为,直径足足有三米长,高七米的立柱,居然以肉眼的动作抖动着,似乎正承受着极大的痛楚,在颤抖,在求饶。
&esp;&esp;凌阳又轻轻拍了立柱,收入念力,立柱立即停止颤抖。他这才满意地收回手:“这才乖,我告诉你,与我斗,你还差得远呢。所以你只能听我的,我好心来解救你,别不识好歹。惹怒了我,就让你享受下烈火焚身之苦。”
&esp;&esp;周围又出现一缕风声,如泣如诉,似乎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似的。
&esp;&esp;凌阳收回手,对张超道:“务必让上头把这事儿处理好,否则,我不保证今后还会不会发生更惨烈的事。”
&esp;&esp;“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尽量与上头反应的。”
&esp;&esp;凌阳严肃地道:“最好如此,这地基下面,还有更厉害的邪物作祟,至多再过三两年就会破土而出,到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esp;&esp;“这地底,还,还有邪物?”张超舌头都打结了。
&esp;&esp;凌阳指了指地面:“你没发现这儿地面已开始往下陷么?”
&esp;&esp;“啊,有吗?”张超脸色微变,打着手电筒,电处照射着。
&esp;&esp;吴丹阳跺了跺脚,“好像,这儿地基还真的有些下降了。”
&esp;&esp;地基下降有多种原因,一是建筑物的自重过大,二是地基土弹性模量较小,三是地基土下有软弱下卧层,四是后做相邻建筑物基础传递的附加应力导致地基土发生破坏,三是承压地下水的过量开采。
&esp;&esp;一般建高架,对地基要求是相当高的,都会在事先进行检测地基的承重量。
&esp;&esp;但此处高架才峻工两个月,地基就隐隐开始下陷,也就说明这儿无论以科学的手段还是迷信的说法,都是极其危险的。
&esp;&esp;张超听吴丹阳这么一说,这才重视起来,又仔细看了附近的地基,还真的感觉出了不同来,脸色大变,表示回去后立即上报。
&esp;&esp;凌阳说:“最好越快解决越好,到时候务必通知我,否则我怕施工时,还会出现意外。”
&esp;&esp;“是是是,一定,一定。”张超脸色也凝重,如果高架当真出了事,他这个主管交通的监纪主任虽不会受波及,但绝对会处于被动。当然,如果由他看出问题并提出问题所在,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心头倒也热了起来。
&esp;&esp;凌阳又嘱咐张超,要他务必要引起重视,三天后不管结果怎样,也要来这儿一趟,与立柱说惮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