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吴丹阳赶紧问:“凌阳,你这么快就看出来了?”他指着高架,“刚才,我和张总还在那儿瞧到一个农民工模样的人在那儿走来走去,可吓死我了,只是现在又不见了。”
&esp;&esp;凌阳:“走,先过去瞧瞧。”
&esp;&esp;吴丹阳犹豫了片刻,想到凌阳的本事,就释然了。跟在凌阳身边,边走边解释:“这座高架峻工也有两个月了,开始使用后,就老是出事故。总是会有人莫名其妙出车祸,并且还是车毁人亡,相当的惨烈。还有当地老百姓总是说,他们时常会看到有人站在高架护栏上走来走去。每当瞧到后,不久后这儿就会出事。”
&esp;&esp;张超也赶紧说:“是呢,刚才我和吴总也看到那人了。”
&esp;&esp;上了高架后,因为这处总爱出事,所以道路暂且被封,没有车辆输入,整个高架相当的宽阔冷清。
&esp;&esp;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吴丹阳和张超二人总觉得此处阴森森的,格外渗人。
&esp;&esp;虽说已经是秋天,二人也还穿了件薄外套,可这时候居然还背心发冷。
&esp;&esp;凌阳在高架上四处瞧了瞧,忽然朝一处护栏走去。
&esp;&esp;吴丹阳也赶紧跑了上去。
&esp;&esp;张超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只觉脚底发凉,这儿实太过冷清,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滋味让他没有站在原地的勇气,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esp;&esp;凌阳来到护栏处,从这儿望去,有着相当好的视野,蓉城大半个夜景都能收入眼中。但护栏外头,却是相当的危险了。
&esp;&esp;这完全就在半空中。
&esp;&esp;这儿离地面很高,若有恐高症的话,望着下边的坚硬水泥地,以及那缩小了几号的斑马线,怕是要吓得半死了。
&esp;&esp;“是不是此处常出车祸?”凌阳问。
&esp;&esp;“咦,大师怎么知道?”张超惊讶地问。
&esp;&esp;凌阳四处扫射一番,又问:“当初在修建高架,施工时,是不是还死过人?”
&esp;&esp;“是,是的,这个大师应该也听说了吧。”张超问。
&esp;&esp;凌阳淡道:“我从未来过这里,我听谁说呀?”
&esp;&esp;“那,那大师您是怎么知道这儿常出事,又怎么知道这儿施工的时候死过人?”张超反问。
&esp;&esp;不是他不相信凌阳的本事,而是
&esp;&esp;本事,而是这事儿只要一打听就会知道的。
&esp;&esp;凌阳没有回答,对二人说:“下去吧。”
&esp;&esp;三人下了高架,凌阳又来到高架下头的柱子下。
&esp;&esp;凌阳忽然指着其中一个柱子:“出事的就是这根柱子吧?”
&esp;&esp;吴丹阳看向张超。
&esp;&esp;张超脸色就有些不自在了,“大师是怎么知道的?”
&esp;&esp;凌阳冷哼一声:“这儿有一股极强的怨气,你们感觉不出来吗?”
&esp;&esp;“啊,没有呀。”吴丹阳与张超相互望了眼,茫然地道。
&esp;&esp;凌阳上前,轻轻扣了下柱子,忽然脸色大变,怒道:“居然是活生生被插入柱子里被浇成进水泥柱,是什么人这么丧心病狂?”
&esp;&esp;“凌,凌阳,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吴丹阳茫然地问。
&esp;&esp;倒是张超,脸色却是大变,赶紧问:“大师,您发现了什么?”
&esp;&esp;凌阳指着柱子:“这根柱子里头,死了一个人。那人是生生被插进去的。他的肉身混入水泥钢筋全被搅进了柱子里,死的最是痛苦了,你说能没有怨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