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整个杯子用保鲜膜封好,喊来侍卫,让他把四杯放到冰箱里,剩下两杯是今天的。
需要说明的是,紫河车,就是人胎盘,并没有放到草药里一起煮,而是把它在瓦片上慢慢的烘,直到烘的干脆,用擀面杖碾碎,轧成粉末,等汤药熬好凉凉,把分好量的紫河车粉末均匀的撒在里面。
我把今天的两份用托盘端着,让侍卫带我去内室,让吴国栋喝下。
今天他需要一次把一天的都喝掉,明天分开喝,早上一杯,晚上一杯。
吴国栋还在和神医聊天,看到我进来,半躺在床上的吴国栋欠了欠身子,算是给我打招呼。
我把药端到他跟前,跪倒床上把他的身子往上抬了抬,侍卫赶紧拿来一个叠着的被子给他垫在背后,让他半坐在床上,这样才能让他把药喝下去。
我拿着杯子慢慢的让药物流到他嘴巴里,他喝的很慢,好像生怕喝快了会呛到一样。
两杯药,喝了好久才喝完。我很耐心的伺候他喝下去,直到最后一滴。
他看着空杯子,吃力的跟我说:“谢谢你!”
我说:“将军,希望您身体快点好起来,有机会的话到内地走一走,看一看,还可以回故乡,了却您多年的夙愿。”
他摇摇头,用很小的声音说:“回不去了,家乡不会欢迎我,更不会接受我,就这样在这里活一天是一天吧,我不再奢求别的了。”
我甚至有了错觉,那个杀人如麻的吴国栋跟眼前这个病入膏肓的老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甚至一批又一批的杀手偷袭者跟他也没有关系。
一定是中间还有一个人在操纵这个事情,假借他的手除掉我!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那么是谁呢?
王东?不可能,他虽然坏,还没有坏到这么大能量,能调遣这些高级别核心人物行动,这个人,必须是一个领袖,是和吴国栋同等级的人物。
我还有两天时间,我要充分利用这两天,把事情弄明白。
当然,也要防着王东再次发难。
这时神医站起身,跟吴国栋说:“将军,您吃完药休息吧,明天我们师徒再来看您。”
吴国栋点点头,似乎有点不舍,还是费力的摆摆手,让我们离开。
我觉得,他是想跟我多聊一会儿,或许,我的一些话,勾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让他伤感了。
出了房间,军官说:“你俩住宿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你俩先回房间,一会儿我去接你们,去食堂吃晚饭。”
这时候已经是黄昏,瑞丽黑天比较晚,太阳落山差不多就得九点。
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了两声,可能是刚才军官说到吃饭,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