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人的呻吟一下就止不住了,腰身一软,完全趴在了他身上。
徐怀柏表情很淡,看她的眼神跟看小猫小狗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几分挑逗的意思在。
叫什么?
他懒散道,这还没进入正题呢。
乔烟瞪他一眼,这人就是在报复。
而他也的确手动告诉了她这一点,在摸到腿心隐隐约约的湿润后,指尖直接碾上了穴口。
她身体猛地一颤,花心接连吐出露水来。
太敏感了,就连平时光是想一想,想到和他做爱,她都会湿透,更别提熟练的挑逗。
不是说我做梦?
徐怀柏盯着她失神的样子,眸光微暗,抬头堵住了她的唇,舌探进去胡搅蛮缠,而指尖也全部进入花穴,层层叠叠的软肉瞬间就将手指吸吮住。
一上一下两张嘴,都被他堵住了。
乔烟叫不出来了,即使他的手指已经开始抽插,那意识里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再次插进了她下面。
想到这,她又不争气地出了水来。
手指抽插的频率慢慢加快,也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三根,都被花穴贪心地咬住。
唔嗯哈别
慢点呜嗯哼
徐怀柏不让她说话,另一只空闲的手扣住了乔烟的后脑勺,重重地吻,要把她的呻吟都吞吃入腹。
快感不断累积,她紧紧抓着他的肩,指尖都开始打颤泛白,却留下红抓痕。
终于,花穴猛地收缩,绞紧了作乱的手指,抽搐着吐出大股露水,到了高潮。
啧,他略带嫌弃地拿出手指,看她一眼,我都没碰G点呢,怎么就到了?
乔烟下巴抵在徐怀柏肩上,红唇张大,直喘着气。
一天而已,就想我了?
她没力气跟他争辩,高潮后的疲惫感漫上来,整个人都开始发懒。
不过他也没打算跟她争辩,只是漫不经心地脱下了她的裤子,再解开自己运动裤的绳结。
她坐着的那块地方赫然一片湿痕。
水怎么这么多?
报复完了,他连声音都透着愉悦,随手从沙发缝里掏出一个套子来,我喜欢死了。
乔烟伸手就去捂他的嘴。
这套子还是他昨天闲来无事放的,沙发缝,阳台,厨房毕竟谁猜的到他下次会在哪干她。
徐怀柏一双桃花眼弯弯,眉间那一点浅浅的美人痣妖气肆意。
他顺势就舔了她的掌心,激得她缩回手。
趁这空档,他挺腰,把龟头挤进花穴。
啊哈
他托起她的臀,调整着,自己坐。
乔烟怔愣一秒,咬唇尝试了下,吃下他的欲望。
可太大了,她又害怕,听说女上入得最深,就动作得更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