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并没有任何实际性影响,一切还是按部就班。 但大多数时间,其实都只有徐怀柏在忙,乔烟挺清闲的。 深夜,徐怀柏回到别墅,一楼只亮着走廊的一盏小灯,玄关放着一双女士高跟鞋,昭示着乔烟在家,并且二楼灯亮着。 他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上楼,太安静了,以至于他的脚步声如此清晰。 “乔烟?” 客厅也只亮着一盏落地灯,卧室的灯熄着,但床铺干净整洁空无一人。 床尾,还是那天那个盒子,被打开了,里面只剩下一个猫尾肛塞。 “叮铃。” 徐怀柏又喊了几声乔烟的名字,应答他的却是一点轻微的,清晰的铃铛声。 像是心有灵犀似的,他忽的拉开了大阳台的窗帘。 不远处的围栏边,倚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