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刚刚的话,他听到了没有,听到了多少。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徐怀柏直到打完了电话,到向她走来,中间都没有半分停顿。
自然而然地勾过她的手,指尖抚过腕间佛珠,牵住她,“怎么跑这么远?”
乔烟下意识回握住他,含糊道,“透气而已。”
当晚两人是在酒店睡下的。
特供的老板套房,供徐氏的人歇脚,布置摆设都比普通套房讲究不少。
只是乔烟都没来得及看,刚进门就被人自玄关处摁上了鞋柜。
徐怀柏一手扣着她的腰,按住她的后颈浓重地亲吻,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口腔里的各色酒精发酵着,于苦涩中酝酿出醉人的甘甜侵入她。
乔烟被迫仰头,承受他的掠夺。
后颈于他们是个性暗示。
他的唇流连过她的眉,眼,下巴,含了含耳垂,转而凑过去亲她后颈的皮肤。
只是吻而已,浑身就被他撩得发烫,发软,发烧。
她扯住他墨绿的领带,抵到自己胸前,与衣裙相衬托,低眸间才发现果真是一模一样的墨绿。
徐怀柏的西装外套已经丢在了地上,跟她的一起,交缠在脚边,和他们一样。
裙摆褪到腿根,又被一把推上了腰身锁住,乔烟坐在柜子上,两条灯下细腻如玉的长腿主动地环住他的腰。
徐怀柏的手穿过她的膝窝,勾起了一条腿,顺势之间她抱住他的脖子,某处相抵,滚烫的触感要将两人都点燃。
“去洗澡。”
乔烟被亲得迷糊,但还记得这一茬,徐怀柏埋首亲她的胸,声音有些闷,“不去。”
两颗被舔弄得发红挺立的红豆沾满了晶莹,银丝连着他的薄唇,落到胸口。
接着是拉链撕开的声音,下身一凉,他已经毫无阻碍地抵了上去。
她在接吻时就已经有了反应,此时他的坚硬抵着她,身体的渴望被彻底唤醒。
乔烟索性破罐子破摔,懒得再讲,将身子靠上去。
交流太累了,能做出来的东西,就别浪费时间了。
她好像突然体验到这件事的乐趣了。
身体酥麻了,思想也是会酥下来的,酥软到管他什么时候分手,先做完再说。
“不洗……也行。”
“做吧,”她挑衅般地贴上徐怀柏,鼻尖抵着他的唇,碾磨着,勾引着,不知死活,“做干净…”
徐怀柏闻言挑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他的眸子漆黑,暖灯下却映不出温情,直白的翻涌着情绪。
“……欠操。”
当晚徐怀柏压着火气,硬生生做到了快天亮。
乔烟觉得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少酌怡情,还助兴。
她兴致也好,撑到最后才沉沉阖了眼,唇角微微上挑,浑然不觉自己满足。
她甚至还有空想,万一分手了找不到这么契合的男朋友怎么办?
不过她很快释然,不找找怎么知道。
“乔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