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兄长已经走了……你是我生命中,唯一且最在乎的人了。” 崔简之挺拔高挑。 她眼眶湿润,不明白为何她所在意的似乎都在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她。 如若崔简之也不在了,她甚至连活下去的盼头都没有了。 闻言,崔简之身子一振。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选择回头,而是将绣春刀奋力提起。 身上的大小伤口都在不断地往外回涌着血液,可他早就顾不上那许多。 崔简之脑海中唯一的信念,是他一定要为谢仪杀出一条血路。 哪怕是用他的鲜血铺就的路也好。 至少,要让谢仪活下去。 可这个愿望太宏伟,景婧娴远远看着他誓死不到的模样,唇角勾起了一抹嘲笑:“还不自量力的挣扎些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