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的伤,流年闭着眼睛,缓缓伸出手,往他下身探去。
“仲流年,我有伤在身,你不必如此饥渴吧?”
什么?不是他叫她扶着点吗?
“我叫你扶着我的人,其他的,暂时不必你代劳。”头顶传来他极力隐忍的笑意,“但是你如果实在想帮我,那也不是不可以。”
流年想撞墙,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别过脸,听着那让她脸红的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哗哗声,她泪。
可他萧暮寒明显属于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主。
尿完还将自己的虎躯抖了两抖。
“洗手。”
又伺候他萧大爷洗了个手,才慢慢将他挪回床上。
流年累得扶着床沿喘粗气。
萧暮寒满意地看着她累趴掉的样子,算是报了她提醒医生给自己插管的一箭之仇。
他决定暂且放过她。
“去把我电脑拿来,你休息吧。”
这几天来,他的声音第一次让流年觉得有如春风拂面。
立马站起来跑到书房将笔记本抱过来丢进他怀里。
“我去隔壁睡觉,没事别叫。”最好有事也别叫。
萧暮寒打开电脑,看起文件,不再理会她。
流年拖着快断掉的腰,走向圆圆的房间。
可还没躺上床,门铃便响了。
流年觉得她最近一定是流年不利。
很想忽略掉门铃声,可门外的人实在太契而不舍了,大有此门不开不罢休之势。
无奈拖着快要散架的自己,她慢吞吞地去开门。
门外站着大包小包的何青青。
流年没看错的话,她手上拎的,应该是一只鸡。
身后还跟了一串流
年不认识的男男女女。
“萧太太,”何青青熟门熟路地挤了进来,“今天周末,大家来看看萧总。”
这个大家包括了,一二三四五个人。
“欢迎欢迎,”流年回神,招呼着他们。
这应该都是事务所的人,感觉他们像是组团来参观萧暮寒的。
快速的将他们迎到沙发上坐定,每人一杯茶水。
然后用轮椅将萧暮寒推了出来。
还不忘悉心地在他腿上盖了条毯子。
何青青去厨房将买来的各种补品放下,还放下了那只活的老母鸡。
出来就看到萧暮寒被流年推出来的模样。
坐在轮椅上的,她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