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想再打过
去告诉他自己要回原来的房子,但又想既然他有事忙,那就不用告知他了。
“何秘书,你送我回我自己的房子吧。”
何青青却死死盯着前面的路,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行的,萧太太。萧总说了,要是您不愿意去,就绑着您去。”她一板一眼地转述着萧暮寒的话。
擦——
流年头痛地抚上了自己的额头,她谅这种奸~淫~掳~掠的事,他萧暮寒大律师,绝对,干得出来。
不禁气馁,放弃自己的负隅顽抗,她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周睿之怎么样了
“萧太太,我们到了。”
直到何青青出言提醒,她才惊觉车子已经到了小区门口。
“谢谢。”流年点头致谢。
“不客气,萧太太,萧总让我转告您,门的密码是圆圆的生日。另外,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随时待命!”何青青朝流年做了一个军礼的手势,以表决心。
流年哭笑不得,“何秘书,再见。”
一口一个萧太太,听得流年浑身不自在。
开门进屋,一如既往的整洁,一如既往的清冷。
饿着肚子去厨房,本想找点面条之类的权以充饥。
却在打开冰箱门的瞬间生出了不真实的感觉。
里面塞满了各种鲜蔬水果,还有各种肉类的熟食。不知道是何时准备的。
流年给自己熬了一锅粥,吃完已近中午,萧暮寒还没有回来。
身体还有些疲软,将厨房收拾妥贴以后便到卧室沉沉睡去。
脸上的星星点点的刺痛将她唤醒。
温热的气息不断朝她锁骨喷来,她想伸手拂开,发现自己此刻正被禁锢在他怀里。
“别动。”萧暮寒的声音略带嘶哑。
流年将头略微向后挪了挪,躲开他扎人的胡渣。
“仲流年,你再动一下试试看?”明显不悦了。
窗外已是漆黑一片,流年迅速起身,不顾他在身后不满的微哼,快速地走进了厨房。
端着一碗香菇鸡粥进卧室,想叫他起床吃饭,却在看到他眼睛下方深深的黑影后,放弃了原本的打算。
独自坐在窗前将粥小口吃完,想打个电话去萧家问问圆圆如何了。却发现时间已接近午夜,此刻肯定一家老小都已入睡,只得作罢。
思忖片刻,拨了个电话给秦方颜。
那边很快接起,“流年,你怎么样了?”
“没事,方颜,我已经回家了。别担心。”
“那就好,吓死我了,”秦方颜心有戚戚焉,“昨天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弄得那么狼狈啊?”
流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是个误会而已。”
“误会?”秦方颜不知道什么误会能让人把自己的好朋友在婚礼当天掳走。
当她听胡锦逸说流年从马路对面狂奔过来不管不顾地拦车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吓到裂开了。
但是也识趣不再多问,只要流年没事就好。
“那你早点睡,对了,”秦方颜坏笑地说,“萧大律师,一看就很威猛啊!好好享受啊!”
流年无语,他威猛不威猛,她不得而知,但是声势却倒是每次都虚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