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落锁的啪嗒声,她顿时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周睿之将她挤到门板与他的胸膛之间,右手却无情的捏住她的脖子,狠狠往旁边一扭,她吃痛,叫了一声,艰难的开口:“周睿之,你到底想干什么。”原本就干涩的嗓子立刻如火烧火燎般难受,她的脸也慢慢跟着涨红了。
而她脖子上的吻痕则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冷声质问:“这就是你今天迟到的理由?”
“什么?”她困难的抵抗着他的狠戾,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挲在她的动脉血管上,如危险的豹子,随时会扑上来咬猎物一口,她的心都绷紧了:“周睿之,你放开我。”
他轻轻的笑了:“怎么现在不叫我周总了?”他的气息全然喷在她的脸上,温热的,却让她害怕。
她又是一个用力挣扎,手腕却被他箍的死紧,生疼生疼,她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但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传了过来,他咬了她,十分的用力,就在她的动脉上。
周睿之有些闹不明白自己的情绪怎么来的这么快,可是看着她脖子上的吻痕,真的非常的碍眼,这么清晰的吻痕他甚至可以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怎样的曲意承欢。
他的呼吸都被勒的痛苦,一圈清晰的牙印出现在她的脖子上,他满意的用力将她一推,她狼狈的跌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被咬疼的地方,觉得他完全不可理喻不知道在干什么。
周睿之做了个深呼吸,又背过身去:“你先出去吧。”
仲流年踉跄的站起来,眼底闪过一抹愤恨,旋即如风般刮出他的办公室,直奔洗手间而去,确定洗手间里面没人,她立刻锁上门,将脖子对着镜子一照,除了清晰的牙印外,里面还有一枚清楚的暗紫色吻痕。
这是……她昨夜差点如萧暮寒走火留下的最直接的证据!周睿之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个所以对她大发雷霆下了狠手?
她离开
洗手间,心情复杂的去更衣室换了工装,用衬衫竖起的领子往脖子那边挡了挡,扣子也尽量往上提,才勉强遮住了。
她低头回办公室,走到大厅的时候,却不小心与人撞了一下:“对不起。”她抬头看向来人,却如烫手山芋般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
她顿时瞪着他,压低声了声音质问:“萧暮寒,你来这里干什么!”见还没人上来,她立刻拉着他的袖子说,“你跟我来!”
周睿之站在楼上,目睹着他们在那里拉拉扯扯,立刻又冷着脸,站在楼上喊:“仲流年,你在干什么!”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松了手。萧暮寒神情自若的朝楼上看去,周睿之已经慢慢踱步而下,仲流年站在一边,而西装革履提着公文包的萧暮寒却迎了上去,自然的与周睿之握手,寒暄:“周总,久仰大名。”
周睿之冷情的点头:“萧律师,如雷贯耳。”两个势均力敌不分伯仲的男人在那里互相吹捧,相互致意。反倒是把仲流年给冷落了。
再次见到萧暮寒,仲流年的感情相当复杂,甚至有些害怕,害怕他说出一些太混账的话来。
周睿之见流年还杵在那里,面色更加难看:“仲流年还愣着干什么,不用上班啊。”
“是,周总。”
萧暮寒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跟着周睿之上楼了,她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无声的警告他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