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衣不蔽体的仲流年彻底醒了,尖叫着将自己蜷缩起来满脸通红又愤怒的对着萧暮寒吼:“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冷冷一笑,指着两人相互的□□说:“什么也没做。”
她瞪着眼,顿时害羞的闭上眼:“萧暮寒,你这个混蛋!”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她话未说完,客厅的灯又忽明忽暗的闪了三下,接着又噗嗤一声,陷入彻底的黑暗。
这是整个城市都停电了。
外头依旧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她不再尖叫,直接打电话去洗衣店,老板娘遗憾的说:“停电了,我们的机器也用不了了,小姐,你的衣服今天是不能拿了,明天早上再来吧。”
“什么?”那她要怎么办。
老板娘也是爱莫能助:“但是没电,真的没办法啊。”
说起电,空调也停了,客厅很快又冷了下来,她的浴巾根本起不了任何抗寒的作用。她冻得浑身发抖,可是一想起刚才差点发生的走火的事情,又忍不住全身燥热。
萧暮寒已经回房去了,她不愿意再打扰他,所以一直蜷曲着坐在沙发上,靠抱枕御寒。
迷糊中,她被人抱上一个温暖的床铺,还带着干净的温暖的阳光气息。然后,她就醒了。睁开眼入目的便是萧暮寒那完美无瑕又冷酷的侧脸,她一个巴掌拍下,萧暮寒顿时愣了,她也愣了,清脆的啪的一声,显示出她过大的力道:“我——”她的手心还在隐隐发麻,更何况他的脸了。
她也的确是在一张大床上,是他的床,大而温暖。
萧暮寒的面上结了千年的寒冰,冷言冷语的冲她怒道:“不识好歹的女人,活该冻死你。”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次她自知理亏,道歉也比较及时。
“你要是故意的我绝对饶不了你。”语毕,他翻身上床,“给我闭嘴,别打扰我睡觉。”
幸好床很大,他们占据着床的两边,中间空了很大的安全距离,让她稍
稍安心。
她自认睡相良好,不存在逾距的行为,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尽管外面雷声滚滚,她的心却奇异的安稳下来,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仲流年在一阵难耐的饥渴与干涩中醒来,她的喉咙发痒,这是她感冒的前兆。她胳膊发酸的撑起自己的身体,环顾四周,静悄悄的,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温柔的照进宽敞的房间,也照在她的身上。
她低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大床中央,身下床单无比的凌乱,扭成一团,她的大腿还压在被子外面,很香艳的一幕。
昨晚的画面又不其然的涌进她的脑子里,她彻底凌乱了,抱着自己的头猛甩,手机响起来,她一看,陷入了彻底的魔怔,九点了,她迟到了——她一向是拿公司全勤奖的最勤快员工,工作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迟到了——
她的衣服已经被放在一边,她一边套一边接黄总的电话:“对不起,黄总,我在来的路上出了点意外,现在已经再赶过去了,对不起啊。”
“仲流年,你以为公司是你家开的吗,这么儿戏,我限你十分钟之内赶到公司!”老黄的吼叫令她心脏砰砰跳。
十分钟,她就算脚踩风火轮也赶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