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用刑!”
衙役应声肯前,他们摁住拐公,拿剐刀往他手臂上划去。
一声惨叫,差点没将大理寺的牌匾给震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
陆峤一身朱红官服,面如冠玉,嘴里却说出让人胆寒的话语,“起锅,炸油待用。”
拐婆惊恐至极,“。。。。。。别,你别看我啊,我,我是个女人。”
陆峤冷声道:“正因为你是女人,才更加可恨!妇人十月怀胎生下孩子,辛苦抚养长大,你非但不感同身受,还卖掉人家骨肉,你活该下地狱,进油锅!”
他衣袖拂起,“给她也上刑!”
“。。。。。。啊——,啊啊。。。。。。”
拐婆的惨叫声更加凄厉。
此时油已烧热,陆峤面无表情,“让他们的肉放入锅中,炸熟让他们尝尝!”
拐公面如金纸,拐婆直接吐了出来。
此刻在夫妻二人眼里,陆峤就如同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阿修罗。
“。。。。。。招!我招,放过我们吧?”
见他们终于肯松口,府丞吊着的心才放下,抚着胸口问陆峤,“陆少卿,你何时发明的这等刑具?”
“从大理寺后厨借来的,将东西还回去吧。顺便告诉他们,剐萝卜的刀具不能再用,买个新的来。”
审讯拐公拐婆足足用了五六日。
他们变换容貌与作案手法,犯案累累,拐卖孩子,少女,甚至还有新婚少妇,害人无数。
粗粗统计,这些年他们拐卖的人口约有上百,如果按拐卖一人流放千里来算,他们不知要被流放到哪里。
此事震惊朝野,而陆峤凭借出色的办案能力,在京中声名鹤起。
自打回城后,聂琚就埋首翻阅书籍,拿笔写写划划,嘴里念念有词。
来公主府这么久,谢辞头一次见她读书,不禁大感意外,太傅说公主向来不爱用功。
“公主,你。。。。你这是怎么了?”
公主受什么刺激了?
聂琚头也不抬,“给孩子取名呢。”
“。。。。。。。谁的孩子?”
聂琚抚着小腹,用看智障般的眼神看他,“当然是我与谢玄的孩子,别人的孩子我才不操心这些。”
谢辞:“。。。。。。”
公主怀孕了?!
聂琚揉揉脖颈,“盛夏,咱们进趟宫,问陛下日子定下来没有。”
军演结束后,皇帝忙着送别藩属国,压根就没再提过这事。
出于少女的害羞,她应当矜持些,静等皇帝安排,但她哪会呢?
谢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