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疆强撑着回到住处,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
一群下属被吓得六神无主。
姬行疆在查花音坊的时候,发现也有另一批人在调查,姬行疆可以笃定,这些人不是善茬。
这几日一直在调查那些人的行踪,终于有了结果之后带人前去查看。
也是从那些人的嘴里,姬行疆知道了弦韫的身份,或许不止弦韫,还有花音坊其余人。
断不能留,那些人武艺高强,就连姬行疆亲手带出来的暗卫也不遑多让。
就算最后把人处理干净姬行疆也受了不小的伤。
他在南魏呆的太久了,他的那位哥哥要强召他回去,去见了弦韫一面才知道什么是身心俱痛。
江弦韫,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
新年的第二日,朝音正准备吃食就看见弦韫早早坐在炉火边,好似一夜没睡。
“弦韫,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看着就行了。”
弦韫每年都有守岁的习惯,来了南魏也改不掉,花音坊人尽皆知。
只是今年好像不同往年,弦韫之前即使不怎么说话,表情至少是愉悦的,但现在的她,就像没有灵魂的躯壳,麻木的回了自己房间。
朝音心中疑惑不解,想着还是去找婴宁解决一下。
弦韫就这样几日没出房间,仿佛是夺舍了之前的晚簌。
有人见到除夕的那天晚上弦韫是和晚簌交谈变成这样的,就连婴宁都去找晚簌了解了一番,是不是晚簌说错了话。
晚簌才是真的有理说不清,她记得明明那时候和好了啊?
难不成她喝断片了全是她的臆想?不能吧。
晚簌抱着内心的挣扎去见了弦韫,主要是万一真是她喝醉了臆想出来的和好,那她们现在还是冷战时候,岂不是很尴尬。
而那只被晚簌忽略的小鸟,早已躺在弦韫的梳妆台上,在晚簌敲门的那一刻就被看见了。
晚簌这才确定不是她乱想的,对弦韫当然就是和了好的态度。
“你怎么了?看你兴致不高。”晚簌自顾自的坐到桌子旁拿起那只鸟研究。
只有等她自己做起来才知道这玩意多难,也知道了弦韫做这个东西的原因。
晚簌的小拇指勾住小鸟的机关,那只鸟便在房中飞了起来,较之之前的摇摇晃晃,这只鸟儿就和真正的鸟一样。
弦韫看着那只鸟,她做它的初衷,她一个人冷静了这么久,也该活过来了。
“它叫精卫。”弦韫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但晚簌就是无端明白了。
精卫填海。
以凡人之躯抗衡汪洋大海。
就像她们,一只只小小的蚍蜉,试图扳倒南魏这棵大树。
精卫的存在,是为了紧急时刻与荣朝取得联系。
她们坚信,每一只精卫的存在,都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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