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过后半个月宫中公公才起程回京。
一郎哥说皇上派公公送来赏赐主要是观察他俩婚后情况并且回报皇上。那半个月东方非连一次都没找过怀真想必皇上暗自欣喜不已。
当日已瞒过公公为什么时隔半年又再来一次?
「青衣夫人醒了吗?」漫不经心的问话自门外传来。
「夫人已醒。」
阮冬故迅翻身上床同时放下床幔。
「把门打开吧。徐公公既然你们专程前来不如就住个几天。」
「奴才不敢。奴才奉皇上旨意将赏赐送给爵爷就得赶着回去复命呢。」
「真是辛苦公公了。」东方非进了内室头也不回地说:「青衣还不去搬椅子过来请太医们坐。」
青衣领命而去。
东方非来到床前笑道:「夫人醒了吗?」
「嗯妾身刚醒。」一名公公、三名太医这未免太大阵仗了吧?
东方非为她解释道:
「蒙皇上恩宠特请太医们远道而来为夫人养身。」语气略带讽意。
皇上是不是太照顾她了点?阮冬故一头雾水但还是机灵地配合东方非自床幔后伸出藕臂。
「可惜我家夫人身子微恙近日不太能见风就麻烦太医在此看诊吧。」
太医们连忙回礼坐在椅上细细把脉。
徐公公乘机来到东方非身边细声道:
「爵爷可曾听说京师官员遭人杀死在此县里?」
「是听说过。」东方非心不在焉答道瞥到太医把脉过久。
「爵爷这是大事啊!贱民杀京官死罪一条为何乐知县县太爷纵容罪犯到今日还未斩?」
「那得由公公去问姚大人啊。」东方非坐在床缘轻掀一隙床幔仅容他一人瞧见里头的小人儿。
他与他的「爱妻」视线交接一见她疑惑的小脸他心情就大好。
真是奇了是他走火入魔了还是半年不够他尝尽她?竟然觉得看看她他心里想兴风作浪的念头就能暂时压抑。
在旁的徐公公又厚颜上前低语:
「爵爷此案如不严加惩治只怕将来此县百姓无法无天不会将咱们京官放在心里头呢。」
「一般百姓有胆子谋杀七品官以上只有死罪一条。徐公公你还要什么严加惩治?乐知县离皇城虽远但你也不能不顾皇法来个凌迟或当众游街斩吧?」他嘴里敷衍着凤眸却喜孜孜地锁着那张充满怒意的小脸。
「不不奴才怎敢无视皇法呢?只是奴才才到乐知县就听到有人要为那杀人犯翻案改判误杀。如果是轻等误杀那死罪可逃啊!」
东方非有点不耐了冷眼睇向他连声音也略冷了下来:
「你是收了多少礼这么尽心尽力为人办事?嗯?」
徐公公面露恐惧连忙作揖:「奴才不敢!」
「不敢什么?礼收了是事实哪来的不敢?」东方非挥了挥手烦声道:「太医正在看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