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了吞口水点头。「是。」有点抖了。
他笑意更浓。「那我可要离开?」
她慢吞吞地摇头低声道:
「东方兄……」
「嗯?」
「既然、既然洞房那一晚你心痒难耐地表达你『未完全的爱意』那今晚请容冬故回报你同样的……爱。」她说得很僵硬。
「妳要回报我同等的爱?」
「正是。」
「你也爱我入骨?」他故作讶异。
「正是……」她眨了眨眼想了下改口道:「我确实爱着东方兄心中所爱的男人也只有东方兄一人而已绝不会再有第二人。」
「冬故啊你真是不擅甜言蜜语。好吧既然你不擅言语表达那就用行动来表示上床吧。」语气虽带点讽但他还是心情颇好。她这实心眼的性子是有几分情意就说几分他有时是恼火了点但他偏偏就是欣赏她这样的直性儿。
这样的阮冬故让他心甘情愿跟她耗下去就算让她爱他入不了骨也要她啃他入骨烙下他的滋味他才快活。
思及此他对今晚是期待万分内心痒意再现。
「……灭了烛火好吗?」她有点为难。
「洞房那一晚有灭烛火吗?」他笑问。
「……没有。」
「不是我不肯灭冬故我是一介文人黑暗里眼力哪好?凡事总得讲究证据我得看见你对我的心痒难耐那才算数是不?」
她狠地一咬牙用力扑倒他!
床板出巨响她直接压在他的身上!
脑中满满都是洞房那一晚!
那一晚房里烛火亮得很所以她要回忆太容易他像在吃一道等了十年的佳肴缓慢地品尝来回地品尝品尝到她尸骨无存她自觉像一根上等的骨头他一处都不放过不但不放过还、还用力地折磨用力的……如果天没有亮她还会继续被吃一直吃、一直吃……
总之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连去铺子帮忙一郎哥都尴尬地撇开视线暗示动手碰碰他自己的颈子她才现她的颈子被烙下他的印记。
至今想来都毛骨悚然。那双凤眸带着的露骨情意她记得一清二楚她想到老了她都很难忘怀。
心痒难耐嘛!她、她也会啊!
她主动深吻他的嘴见凤眸笑得开怀她有点气恼低声说道:
「东方兄今晚你要有心理准备了。」
「好我非常期待……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冬故!」
她依样画葫芦把那一晚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全部回报给他!
她深吸口气笨拙但开始品尝——
品尝……再品尝……
「……东方兄?」
「嗯?」声音微地沙哑。
「麻烦你……稍微配合一点能不能别这样盯着我稍微主动点?」
「我主动了还有什么乐趣?是你要主动我才能将你这份情意惦在心里反复再三回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