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思片刻问道:
「请问东方兄皇律之中百姓谋杀七品官员是死罪一条但如有过失误杀则因过失程度不同而有不一样的判决今日审判京官一案高大结失手杀京官仅判十年牢狱出狱后不得购地购屋请东方兄说明他如何过失误杀。」
东方非笑道:
「冬故你跟我谈律法那你是准备要认输了。你说的这高什么的过失杀人必是三人人证以上如是误砍刀痕不得过三凶器如为防身用的刀子不问其情照样死罪一条这就是充满漏洞的皇朝律法。能让你认为他是误杀多半他是一刀砍杀京官其刀可能是菜刀成份居多。」
她点头。「东方兄说得十分正确。」
「恭喜你了冬故你奔走多日总算有点成果了。」他笑道。
她摇头道:「现在案子只是告一个段落。他为人冲动当日路过京官调戏他的妹妹他才做出这种事来接下来得防京师刑部重审此案。」
东方非想起前任户部尚书过劳而死内心微感烦躁表面却笑:
「冬故现在你身在东方府里心思理应放在我身上才对啊。」
她敛神点头。「东方兄说得是。」语毕迟疑一下解下腰带脱下外衣朝床迈进两步。
他似笑非笑非常期待。烛光将他的凤眸照得亮亮得不可思议几乎照出了他藏在深处的那抹情欲或者……情意。
「第二个问题呢?」
「东方兄……」她道:「第二个问题说难不难说简单也还好。」
「我等着呢。」他好饥渴啊。
「东方兄为何连着两夜都来我这里?你想温存必在隔壁房里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兴致大起来我这里?」
他惊喜地眯眼道:
「冬故你真机灵。白天我让你猜我来你房里温存的原因猜中有赏。现在你乘机反问我答案好!你有问我必答我的答案是我主动分房与来你房里温存的理由是一样的。」
她一愣。「东方兄当初你主动的分房……不是你浅眠贪自在吗?」
他瞪她一眼不正面回答道:
「只要哪天你猜出来也敢告诉我了我就不再过来。」
换句话说只要她想不出答案从今天起他夜夜要与她共眠?
她忍不住惋惜。她的自由……就这样没了到底是什么答案会让她不敢说出口?
半年前他主动分房、半年后他到她房里温存这其间有什么共同点?他直接说了不也挺好?她暗自头痛了。
「冬故你觉得我的答案你满意吗?如果不满意我也无话可说直接请我走人便是。」
阮冬故摸摸鼻子认命地脱下亵衣。
他俊目充满笑意缓缓扫过她裸露的娇躯贪婪无比问道:
「第三题呢?」
「第三题啊……」她来到床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东方兄你我相识十年今年成亲你对我始终兴致不减我想这就是你对小妹的爱……过往冬故几次生死关头全仗你相助这都是你爱意的表现……」
「你要这样说我也不反对。」
「洞房那一晚也是你爱意的表现?」
他有点诧异她的这个问题但还是笑道:
「这是当然。不过冬故在洞房花烛夜之前你未经人事我当然心疼你几分自动收敛了点并没有将我全部的爱意表达在里头啊!」
她闻言目瞪口呆。
他扬眉:「这就是你第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