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进局子了,听说还要判刑!”
“多久进去的?”
“两个多月以前,好像犯什么包庇罪?一直没有回来。”
林枝泪眼婆娑,在微弱的星光下,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她今年才二十五、六岁,不知什么原因跟木盘盘生活一起,至今还没有孩子。
林枝家住偏僻农村,家庭条件非常差,子妹5个,衣不里腹,她是家里的老大。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那是一年前,林枝在家里,父母把他许配一个当地有钱大户家的傻子。
傻子今年也快40岁,又呆又傻,是一个十足的老光棍。
大户人家有钱,只要过门聘礼就给100万,嫁妆品他们自负责,不需要爸妈掏一分钱。
父母被这笔钱蒙住心窍,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林枝不依,她可是黄花闺女,而且又漂亮,在当地数一数二的美人儿。
她整天泪流满面,眼看他们择婚日期就要到了,她就会名正言顺嫁给一个傻子。
当唢呐吹吹打打抬着大花轿走到她家门口,林枝想死的心都有,心也凉透了。
就在结婚那天,傻子胸戴大红花,在院坝里打陀螺,对着亲戚朋友嘿嘿地笑。
他也不知道今天家里为什么如此热闹,自己胸口上披戴上一朵大红花,好神气。
也许红花戴在身上不舒服,笨手笨脚的。
他摘下来扔在地上,用脚一踩,鲜艳的大红花开始萎缩,焉不拉叽让亲朋好友踩来踩去。
傻子爸爸妈妈也快七十多岁,在亲朋好友们的祝贺声中,高兴的合不拢嘴,眉开眼笑。
傻子爸年轻时做生意赚不少钱,拥有自己的公司,他们不缺钱花。
可惜生下一个狗屁不懂的傻子,光知道吃饭不知道干活的傻儿。
劳累一天,亲戚朋友开始各自散去,铺满鲜花的新房里,就剩下她和老公傻儿。
傻儿也许跑来跑去跑累了,躺在床上像头死猪似的,打着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口水顺着嘴角吧嗒吧嗒流淌。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只要新婚当晚一过,她就是人们公认媳妇,从一个姑娘永远把她变成女人。
她认命,认自己的命苦,看着自己的老公衣服裤子都穿着,小心翼翼服侍自己的傻子老公睡觉。
她开始帮他脱衣服和裤子,她正忙着,准备脱掉他的裤子时。
傻子老公突然醒了,一脚把她踢下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