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丈夫不问青红皂白,拿着扫帚对她又打又骂,咿咿呀呀不知说的什么。
用双手护着自己尿尿的东西,对她怒目而视。
林枝哭了,哭的好伤心,哭的好凄惨,她彻彻底底绝望了,生活是这样无情地捉弄着我。
不一会儿,傻子又对她嘿嘿地笑,脱掉又脏又臭的袜子帮她擦眼泪。
林枝无法忍受那股臭味熏陶,“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傻儿嘿嘿直笑,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搞明白,自己一个人睡的挺好的,今天怎么突然冒出个女人争他的床位。
还把他衣服和裤子脱个精光,真不要脸。
傻儿可不是好惹的,把她从床上掀翻下来,呈大字形睡在床上,生怕林枝睡他的新床。
他周身汗迹斑斑,没有洗澡,浓浓的臭味直钻进她的鼻孔,让她恶心,让她反胃。
夜已深了,外面静悄悄的,一轮明月悬浮半空,散发全身亮光,照着天下沉睡的生灵。
林枝坐在床头,看着自己的丈夫,心里绞痛,有种说不出来的酸楚。
一阵倦意袭来,她打算紧挨着傻子睡下,但傻子似睡非睡,看到她又睡在床上,猛地把她推下来。
气得又急又跳,又提起扫帚劈劈啪啪给她身上一阵乱打,搞得她周身青一块紫一块,皮开肉绽。
傻子还不解恨,打开房门抓住她的头发往外拽,只听到“呯”的一声闷响,房门紧紧关闭着。
林枝坐在门口,她的新婚之夜原来是如此,这就是她未来的老公,陪伴她走完人生的丈夫。
她也没有希望,也没有任何念想,脑袋一片空白,装满绝望。
天就要亮了,林枝痛哭流涕,眼泪都流干了。
她左思右想命运对她不公,这样活着比死都难受,也许死掉还要幸福得多,没有折磨,没有忧愁,没有烦恼。
林枝站起身,漫无目的地走,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晓得家在何方?
娘家肯定是不敢去的,村民们知道会贻笑大方,对她指指点点,爸爸妈妈也抬不起头。
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昏昏噩噩,迷迷糊糊,走到一口塘边,也许这里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林枝站在塘坎上万念俱灰,突然纵身一跃,跳进冰凉刺骨的河里。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死的糊里糊涂,死的心有不甘。
一双大手把她托起,游到岸边,昏昏沉沉中,她发现自己没有死。
男人看到她苏醒过来,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