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哥扇子打在左手,朗声道:“十道题平分是不太可能了,那就抢答吧,如何?”
宝妹听御哥这么一说,恍然大悟,于是笑呵呵的帮腔,“对,抢答;抢上三道题并答对的人便会收到我们宝家奉上的五千两白银和邀请帖。”
“那……如何抢答呢?”有人开口问道。
宝妹和御哥互相对视,御哥挑了挑眉尾,眨了下眼,微微轻摇了一下头,宝妹转过头来故作不解和为难状,“是啊,抢答之法该如何定呢……”说着以一种十分期盼的目光分别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冯文昌喝下一口茶水,见众人没有一人想出解决之道,大声笑道:“这还不简单?出钱竞抢好了,这起始的钱嘛,就从一两纹银开始好了,诸位没有意见吧?”他说是询问,其实已然有喧宾夺主之嫌了。
也许,他觉得这样显得他冯家也是高门大户,富庶之家,我可不是贪图你们宝家的权势财富来的,我们家那也是有钱的人!
冯文昌在蓉城本就是一霸,他说出来的话有几个人敢公然反对,又不是妓院里拍花魁,答一个题而已犯得着?
不过,各自心中算盘一打,若真能抢得到,胜出那就是五千两纹银,也算值了;于是不赞同反正也不反对。
冯文昌的话正中宝妹和御哥的心思,两人奸诈的笑了笑,“那好,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我们就采纳冯公子的提议吧。以一两纹银做底,上不封顶;现在开始出第一道题……”
……
晚上码字,右眼突然疼,想着眯一下结果睡过去了,汗……所以早上先更三章吧,下午下班回来把剩下的七章发上来,今天还是十更,那个不好意思撒;)
跛脚老汉讲故事
欧阳家的府宅,位于蓉城内河之北,临河而建,一栋百年的老宅子,由内而外,装饰的并不华丽,反而以古朴稳重为主,一砖一瓦都实实在在的讲述着关于百年欧阳家的家族荣光。
若论起来,的确是蓉城的大户,往日里门庭若市,族人远亲人来人往,莫不图沾亲带故以期杯中分羹讨点好处,哪怕一星半点也着实能让平常百姓家丰衣度日。
只不过,五年前的那次事故,不但让欧阳家的少爷欧阳文殊失去了行动的自由,连带着让欧阳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昔日锦上添花的亲族此时还有哪个肯来雪中送炭,恨不得跟欧阳家撇的干干净净的,就怕知府的公子冯文昌借机找茬。
欧阳老爷辛苦经营半生,原以为可以颐养天年,哪曾想,临到晚年竟然出现这样的境况,悔不当初同赵家结亲,而那赵家呢,本以为能和欧阳家强强联手,做实了在蓉城的大片买卖,也是没曾想,那欧阳家的公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突然间摔坏了腿,落下一辈子的残疾,赵家老爷就是再爱钱怎么肯把娇滴滴的闺女嫁给他?
恰好,新任知府老爷的公子看上了自家姑娘,彩礼丰厚不说,许诺赵家的好处自然是不会少,再者说了,欧阳家就算家大业大到底是商贾人家,没有官宦人家的气派。
于是,赵家单面撕毁了亲约,大红的花轿将女儿送进了知府,这才造成了一对佳偶各自飞啊。
“后来呢?”宝妹很是有兴致的听说书的老汉娓娓道来。
老汉年过七旬,白发苍苍,脸上的褶皱浸满人生百态,世间沧桑;方才跛着一只脚蹒跚而来,宝妹和红莲这日下山正巧是准备采买胭脂,路过小楼进来吃点点心垫垫肚子,老汉走到桌前,迟疑着朝她们伸出了一只枯瘦的手,姑娘行行好。
本以为还会得到一声呵斥,只说了这一句也没抱希望的转身欲再往前,像是已经这样被人训斥的多了,只有干涸发裂的嘴唇让人无法怀疑,他却是多日忍受饥饿。
宝妹一只小手拉住老汉的衣角,露出一张白净而温暖的笑脸,“大爷,我这里吃不完,一起吃啊?”
鸳鸯纷飞
老汉瞠目,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几样小菜,“小姐,这……”
宝妹用力往下拽了拽衣角,“大爷,坐吧,我和三娘在这里也无聊,您老要是觉着不方便,那……您老给我们讲故事吧。”
于是,坐下来狼吞了几口米饭,老汉擦擦嘴,慢慢的给两位姑娘家讲故事,正好,隔壁一桌围了三个年轻的后生正在谈论几日前雀华楼一日胜出的六名男子,刚好提到欧阳文殊。
宝妹一时机灵,忙问老汉,“大爷,您老知道欧阳家的事情么?”
老汉照实回答,“老汉已在蓉城过了大半辈子,欧阳家、赵家、知府三家之间的恩怨也算耳闻,小姐若想知道,老汉就把知道的给您讲讲。”
“那……讲讲。”宝妹很是高兴。
于是,关于这一段发生在五年前的变故和这五年来欧阳家的渐次衰落,整个下午宝妹听的聚精会神。
夕阳的余晖伴着炊烟,渲染出一幅如梦似幻的美景;听完故事的宝妹,突然之间对那个脸上挂着浅淡而舒缓的微笑却又不时露出怔愣表情的男人感到好奇和心疼。
五年前啊……
被人欺辱了五年,却不忍心还手,只是为了一个当初爱过的女人么……
一股怜惜之情不由而生,可转过头来,宝妹又觉得十分气愤,为了一个背信弃义的女人,他就这样一直软弱下去?
红莲瞟了对桌宝妹那副气鼓鼓的表情,“你那副吃人的表情露出来给谁看啊,我倒觉得没什么,女人嘛,谁不想找个好靠山,吃穿戴银样样不缺;只不过是定亲的婚约而已,又未成亲,男未婚、女未嫁的;她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