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儒飞身上前,一把抱住御哥的身子,“兄弟,冷静、冷静。”
“冷静个屁!放开!”御哥双臂一搪睁开了楼清儒,从怀中抽出一张银票,重重的拍到桌子上,差点没把桌子拍成两半。
红莲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宝妹站在一旁,心疼御哥掏的钱,那张银票肯定不是小数,不定是小爹爹啥时候从爷爷那偷的。
花乾的目光扫向银票上的数目,喜笑颜开,“御公子,这才是花某想看到的诚意。”拾起桌上的银票,花乾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将银票叠好,递给刘安,“你出去等我吧。”
主子的话,刘安不敢不听,揣下银票,刘安福了身子退出屋外。
此时,屋中只剩下御哥、楼清儒、宝妹、红莲、和花乾,床上那二位无意识者就权当忽略不计了吧。
宝妹站在御哥身后,俯身附在御哥耳边小声道:“小爹爹,他是我那个‘二爹’。”
御哥猛的抬起头,“你确定吗?”
宝妹点点头。
她要秉持着先坦白然后争取宽大处理的原则,以防将来小爹爹知道之后,变的法的整治她。
当然了,她可不是怕;只不过,做“儿女”的嘛,总要照顾一下“老人”。
御哥眨眼,好像还在消化宝妹刚刚说的话,“真的确定?”
“当然,不信你问三爹!”
御哥的手指有节奏的轻轻敲击桌面,这也算是他的习惯动作,通常想事情或是想要作弄人的时候,他常常这样。
花乾见他半晌没开口,不禁浅笑:“御公子想问什么,尽可发文。花某如果知道,定当知无不言。”
突然惊讶
御哥的眼珠子精明的滴溜乱转,目光在花乾身上来回打量,不打不相识,他还真的是宝妹的二爹?
那这么说来,他和他们之间也会弄成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钱?小意思。今天他御哥送出去多少,等将来他就要从花乾的身上加倍讨回来。
“你和察尔哈什么关系?是他帮你还是你帮他?”
“互相帮助,各取所利而已。”
“花爷,是吧?”
“承让。”花乾拱手谦虚。
御哥唇角一抿,扬起弧度,“宝妹,把你那照片拿出来。”御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屋子里除了楼清儒和宝妹,其他两人俱是一愣,红莲心中讶异,什么是照片?花乾心中疑惑,不明白御哥所指为何物。
宝妹也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谁的?”
“你说谁的,他的呗。”御哥以扇头指了一下花乾。
“哦。等一下。”宝妹扫视了屋子一圈,快步走到一个拐弯的暗处从身上拿出一小叠照片,从中找出二爹爹的,放好剩余的,快步回到桌前,将那张花乾的照片放到御哥的面前。
“喏,给你。”
在花乾和红莲的疑惑中,御哥将照片拾起之后反转,“花爷,这里面的人可是你?”
花乾定睛一瞧,心中大惊,胸口如雷震动,虽然不明白御哥手中拿的纸片究竟是什么东西,但上面画的人像清晰可见,那张干净而英气的脸,带着一种对未来向往的那种渴求的目光,一身月牙白的长衫,这张容颜太熟悉了。
六年前的自己,连他自己都已经快要遗忘,怎知今日竟然在御哥的手中惊讶看见。
可是,他却反笑:“御公子在说笑,难道花某与他十分相像?”两张根本迥然不同的脸,牵强的想要把纸片上的人和自己说成是一人,实在太过牵强。
御哥闻言,对他的反应也不奇怪,不就是来个不承认么。这一刻御哥反倒平静了,他心想,我让你坑我!反正早晚都得碰面,他御哥向来是个认定报仇十年也不晚的主儿。
反绑架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对于宝妹来说,你是她二爹;或许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