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绑架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对于宝妹来说,你是她二爹;或许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不可思议了一些,我呢,也不指望你跟她相认,爱认不认……”御哥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宝妹在一旁急了,“哎,小爹爹,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啊。”宝妹心说,本来他就不想认我,您老再这么一说,她那与六个亲爹相认的伟大梦想何以实现啊。
“那你想怎么办,你看他那样,死不承认的,这爹要了做什么?都五个了!还不够?!”御哥拔高声音。
宝妹也是一脸哀怨,“怎么说也差了一个嘛。。。”后面的话化成一丝咕哝的尾音,遗憾啊,她不就是奔着六个爹来的吗,如今人都找齐了,却认不弃,她郁闷啊。
花乾看着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由轻咳了两声,“御公子没有继续要问的了,是吗?如果是这样,既然今日花乾拦不住几位,那恕花某先行告退了。”他作势起身要走。
御哥倏地转身,以扇挡住他的去路,“花爷,不好意思了,方才是你劫了他们吧?那么这回你就当本少爷劫了你吧。”御哥嘴角坏笑。
“庞护卫!”御哥大声喊道,院子里的庞子龙快步而进,“御公子。”
御哥指着花乾笑道:“花爷说要随同我们一起出城,是吧?花爷?”
花乾自知今夜是无法从这几人手中脱身,他只不过是一介商贾,脚上没有功夫,不宜同他们硬碰硬,看目前的状况,他的生命应该是暂时无忧,那么,不如暂且先顺着他们,以期另找机会脱身。
相通之后,花乾笑道:“那花某打扰了。”目光微动,御哥直接忽视,心说,爷,我今天就持强欺弱了,虽说院子里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不是他御哥的人,不过王爷既然是宝妹的爹,算上他们也算有些关系,他御哥的原则就是人尽其用。
王爷府的人,也算是宝妹的人,他是宝妹的小爹爹,那么以此类推,王爷府的人也就暂且算是他的,仗着人多势众,他今天也绑架一次人。
准备出城
赶着天际泛白,清凉如水的清晨,四周静谧的出奇,站在院子里向远方眺望,目光的尽头已然有城中的民居清早做饭,烟囱升起青烟,和着初秋的薄雾一起飘散在空中,传来淡淡的清香。
御哥明面上是不为难花乾,但一排列队整齐面容严肃的士兵,任谁看了都得心里犯嘀咕,花乾心里有着自己的算盘,一来,郡主右肩上的胎记确实古怪,他不得不说自己是有些好奇的;二来,从他们的对话中,他得到一个最有用的信息,那便是他们认定他是这个丫头的父亲。
这样一来,对他而言,顶天就是限制人身自由而已,并不会有多大的危险,因此花乾心中有数,遣退了刘安等人,命他们回府等候。
自己孑然一身站在院子里望着远处发呆,等着身后的人将屋内两名昏迷的病人抬进车中安顿好。
一切安顿好之后,红莲、楼清儒和叶傲天、云柳喜一车;御哥、宝妹和花乾一车。这是为了方便楼清儒一路之上进行诊治,御哥也好趁此机会看住宝妹。
谁这道这丫头大脑一发热能说出什么话来。
就像他爹说的,花乾能如此快速的在京城站住脚,绝对不是普通的人。他不像楼清儒主动联系宝妹、也不像云柳喜因为不恐惧宝妹而亲近、更不像叶傲天因为责任。
御哥想的是,既然香王交代他们出城并且隐藏起来,那么汴京城绝对不是久待之地,不破坏、不打乱计划是御哥心里想的。
意外掳走花乾是临时起意,事情已经败露,这个节骨眼上放他回去好像不太明智,如果真如宝妹那般确定他的身份的话,就好好的谈谈。
车厢里,宝妹和花乾对坐,被宝妹盯着瞅了半天的花乾终于忍不住开口,“郡主,可是有事?”
“没事,就是奇怪,为什么我娘看见的你和我看见的不一样。”宝妹笑道。
金色算盘
花乾笑呵呵的望着她,“不是你娘看错了,就是你认错了。”
“胎记总不会错吧?”他右肩上的胎记那么特殊,难道还会找出第二个人不成?
御哥突然想起什么对宝妹说:“你上你三爹那车里去看看。”
临时停下车,宝妹从前面的车上跳下,跑到后面的车前踏进车厢,楼清儒正在给叶傲天施针,看见宝妹进来不禁有些奇怪,“不是在前面呆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跑后面来了?”
“小爹爹让我过来的,八成是有话要问花爷吧。”宝妹揉着发僵的肩膀来到楼清儒旁边,“大爹爹怎么样了?”
“刚去完毒,暂时没有多大的危险,等出城之后研点草药养养就差不多了。”楼清儒笑呵呵的说,一点也没有担忧的样子。
宝妹有些开心,看向另一边的云柳喜,奇怪,“四爹爹怎么还不醒?都半个晚上了,也该差不多了吧。
宝妹不小心扭头看到红莲,脸部僵硬的抽动了两下,一个女人坐在车厢内,以四爹爹敬女人而远之的态度,怎么可能会醒,就算醒过来估计也得再昏过去。
楼清儒见宝妹看了红莲一眼,也明白宝妹那颗小脑瓜子在想什么,“你看着他们俩,我上前面去看看。”
“诶?三爹爹,你去前面做什么?”宝妹奇怪的睁大眼睛仰头看着起身弯腰准备下车的楼清儒。
“看着御哥那小子,别一不小心捅死了人家。”搁御哥那牛脾气,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楼清儒下了车,快步上了前面,推门而进,车厢内两个人一个人双臂环胸闭目养神,另一个人左手执着一个小巧玲珑巴掌大小的金算盘,另一只手正在上面噼里啪啦的飞舞。
这一幕诡异而奇怪的相处画面把楼清儒弄的一阵糊涂,大脑中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两个人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