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听什么呢?”
御老爷指着御哥的房门,“少爷没回来?”
方伯点头,“昨儿个晌午吃过饭,少爷和云少爷就带着小小姐出门去了,说是去给小小姐妆扮妆扮。合该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老爷不如我出去打听一下吧。”
御老爷想了想,小声道:“你去去也好,到香王府所在的那条街上打听一下,问问有没有看见咱家少爷进了王府。”
昨天是王爷给的最后期限,估计儿子是领着宝妹上门了,不过再大的事也能捎出话来吧,怎么搁了一宿也没个动静。
也不晓得家里有个老的惦记,这孩子。
“老爷,早饭准备好了,您先吃着,我这就出去打听。老爷今天和绸缎庄的潘掌柜子有约,地点在客悦酒庄,二楼临西的包厢,我一会打发明白的伙计随老爷前去。”方伯安排的妥妥当当。
方伯做事,御南风向来放心,对他的安排没有意见,“行,你去吧,探到消息回来告诉我。”
方伯离开后,御老爷子心里一边琢磨事情一边往饭堂走,一个人吃过早饭,换了一身新衣,带着伙计直奔客悦酒庄。
方伯在香王府的附近街市边上的小贩处得知,昨天傍晚确实看见御家的公子和另外的两男一女一同进了香王府,不过出没出来就不知道了。
打听到了消息,方伯赶着回府,路过御府的大门,问了门丁,“老爷回来没?”
门丁答:“还未回来。”
于是,急匆匆的又赶往客悦酒庄,想着把打听到的事情尽快告知老爷。
进了酒庄,顺着楼梯蹬蹬蹬上楼,刚拐到西侧就听见里面传说老爷的大笑声。
方伯心思一沉,老爷若如此放声大笑必是心中已经发怒,不好撕破脸只能以笑容代替。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包厢里,绸缎庄的潘掌柜脸色歉疚,“实在是对不住,花爷开的价码确实高一些,我们做小本生意的,图的无非也就是个薄利,您看眼看这秋天也长不了几天,入了冬转眼就是年关,我们上下一家老小再加上伙计,大家都想多攒俩钱过个好年,所以,今年的货我就不麻烦您老帮忙了,隔日我择几匹上好的布料给御府送去。”
御老爷确实气的不轻,但他好脸笑道:“花爷,乾道银庄的当家花乾?”
潘掌柜点头。
“听说他不是在北方搞铜矿,怎么突然想起跑回来做绸缎生意?怎么那边的光景不行?”御老爷假装不甚在意的托杯饮酒。
潘掌柜也是个精明人,知道这是御老爷在摸个底子,于是道:“光景好不好我还真不知道,他们有人说赚了发了,有人说那里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花爷去了那,白白砸进去不少的银子,总之,众口不一,也不知道哪个版本是真的。”
御南风心中不悦,只不过看眼前的相谈,事情也已没有转寰的余地,关键不是这些下游的商家,主要还是在于花乾这个人,明知潘家绸缎庄与他们御家一直往来,这样不清不楚的横插一杠是什么意思,找个机会得再会会这个人。
原本的买卖谈丢了,心情不大好的御老爷和潘掌柜别过之后看见一直等在门外的管家方伯。
潘掌柜见着,拱手道:“小弟先行一步了。”
“潘掌柜的,好走。”御南风客气说完,将方伯拉进包厢小声问:“打听的怎么样了?”
方伯说:“老爷,我打听了,昨儿个夜里,少爷确实和云少爷领着一个女子进了香王府的大门,不过说那女人面色惨白,认不出来是谁,不过八九不离十。”
“还有什么?没出来过吗?”御南风问。
“从昨夜到今早都没有出来过,另外。”方伯离着御老爷更近一步,低声小声道:“听说,昨天夜里,皇上微服去了香王府。”
“竟有此事?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怎么样了现在。”
盛香楼碧仙
花府。
凌晨晨曦微露,花乾扶着宿醉的额头从床上坐起,正欲拨开床帏下地,身后贴上一句温热细腻的身子,雪白的臂藕恋恋不舍的圈上他的脖颈。
帖耳软语,“花——爷——”逶迤着让人舒断骨头的嗓音,盛香楼里的头牌之一碧仙,昨天被请到花府与花乾一夜欢好,当夜头一次被留宿,此刻满心欢喜,认为花爷对她依然恩爱如初,想着不久的将来,她就会在这座富丽堂皇的宅子里过贵夫人的生活,心底就一阵激动。
不知不觉间,动作更加柔美勾魂,真真儿希望能一下子迷住花乾,让他纳她为妾,当然,若是能扶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