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确实跟我有关系,我想我应该随你走这一遭。”云柳喜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怪异。
“其实,我不想让你跟着。”御哥实话实说,一,嫌带着他麻烦。二,他和宝妹来到扬州就是为了见他,他还记得宝妹唤云柳喜四爹爹,他就不想跟宝妹的爹爹们沾上边儿。三,还是麻烦。
神秘的崛起
“我知道。”云柳喜明白。
“你知道个六儿!”御哥白眼一翻。
“你不喜欢我接近那位姑娘。”云柳喜淡淡道,他其实知道,从他这两天对待他的态度就能大概猜出来。
御哥吓到,“你还真知道?!”
“我能问一个问题么?”云柳喜突然反问道。
“说吧。”云柳喜的态度一直谦恭的很,倒叫他厌烦不起来,虽然他还是挺烦他的,谁让宝妹也叫他爹来着。
“你和宝妹真的是为了我而来?”别人千万里的寻来,他只觉的不胜其扰,而想到她为了他而来,却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他自嘲的想,是因为她还太小,并不是以女人目光看待他,还是唯有她近身他才没有出现异常?因为特殊所以才会另眼相待?是这样么。
“你别自恋,那臭丫头是,我可不是,我御哥一天过的逍遥胜神仙,美女如云左拥右抱都抱不过来,我哪有那闲工夫来见你,要不是她一天鬼哭狼嚎的,我才懒得来。”御哥一口否决。
千里外的宝妹突然狠狠的打了个冷颤,小爹爹,准保说她坏话,他个挨千刀的,一天不损她他嘴皮子就痒痒。
云柳喜默不作声,双腿一夹马腹,身下的良马彷佛知晓他的心意,甩蹄飞奔开来,不多时御哥便落下一大截,不甘心的大喝了一声,拉住缰绳伏身追了上去。
北方山怪带着宝妹一路奔回了北方,见到茫茫的青山绿水,成群结队的牛羊,他们三人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想来徒弟的姓名应该无忧了。
叶家堡,起初名不见经传,最开始江湖上无人知晓也无人在意,可最近十年竟然在北方一代霸聚了雄厚的力量,成为一地权势的象征。
叶家堡的主人叶天傲,性格沉稳而内敛,老成持重,虽然三十刚过,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大气,为人重情重义,江湖上无论黑道白道都不自觉的卖他几分薄面,缘何他有如此的待遇,江湖后辈莫名不已,然而自家门派的掌门也好,长老也好,但凡能在帮派里说得上话,有份量的人全都谨谨嘱咐,行走江湖如遇叶家堡的人,只当礼让三分。
练功也需要有动力
因此,无形之中叶家堡在江湖后辈中的心目中充满了神秘感,可惜这种神秘感对一个晚生来说却不值一提,此人便是北方山怪不得不收的徒弟,萧一叶。
他本是塞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幼年时随一个古怪的老头辗转去了南方,两人相依为命生活了6年,直到老头儿重病缠身不幸去世,他才孤身流落街头,饥一顿饱一顿,时隔一年之后,突然出现三个性情古怪的老头,非要揪着他的耳朵让他跪地磕头认他们三个当师傅,萧一叶自然不干,双方你来我往,一方抓一方逃,最后当萧一叶被古老二揍的鼻青脸肿堪比猪头似的带回来,萧一叶终于屈辱的跪在地上,三杯师傅茶高高的举过头顶,低着头嘴里骂骂咧咧。
至于古氏三兄弟缘何收下萧一叶为徒,他们始终没有告知萧一叶,只是偶尔教他武功,重复多日不得要领,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时候才会破口大骂。
“你个熊样!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收你当徒弟,你脑子塞大粪的?懂不懂什么叫手眼合一?!要不是欠了那死老头,我们仨凭什么给你做牛做马!”古老三的脾气向来暴躁,兴致来了臭骂萧一叶能一口气骂上一天。
骂的萧一叶站不能站,卧不能卧,骂困了睡,睡醒了继续骂,萧一叶一直以为这种日子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他,却没想到有一日遇见一个人,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轨迹。
那人便是云堡山庄的三公子,被萧一叶当做梦中情人的云柳喜。
自从认识云柳喜之后,古老大就常常骂萧一叶是属驴的,为了冲进云堡山庄见云柳喜可以达到来去自由的程度,这小子天不亮,连鸡都不愿意起来打鸣,他就一骨碌爬起来,跑到他们仨窗户根儿下敲锣打鼓的吵醒他们仨,非要练功。
原先是他们逼着他来练,后来是他逼着他们教,多日之后,萧一叶的功夫大增,飞檐走壁不在话下,想要深夜溜进云堡山庄也如探囊取物,但唯有一点他始终无法如愿,那便是云柳喜身边的隐身护卫,子午。总是能在适时的时候出来阻挡他的到来,于是想要面见云柳喜欲表真情便成了遥遥无期的奢望。
伤心之余落寞的寻到花街柳巷意欲求得一时解脱,结果也该着他点儿背的冒烟儿,好死不死撞上从北方而来女扮男装的叶家堡四小姐,传说中泼辣的无与伦比。
错把娇娥当情人
错把娇娥当情人,一番云雨贪欢过后,狼藉的床褥之上滴落的尽是萧一叶无法言说的悔啊,想见的人见不到,不想要的人却吃的一干二净,若是寻常人家也就罢了,了不起收了做妾,与他无碍。
可惜,悔就悔在他招惹的是叶天琪,骄纵、蛮横、泼辣,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女人应有的温柔味儿,还动不动就一副江湖儿女的豪迈,然而她毕竟是女人,贞操终究是一